“喂,你幹嘛?放開我。”
“這還用說嗎?自然是抱你。”
齊天宇的話讓舒錦歌有些不適,她頓時氣惱的低吼:“我的意思是你放開我。”
齊天宇抱著舒錦歌不撒手,也不管對方是如何的掙紮,他的腳步都是穩定的往前邁。
“為什麼要鬆開?你可是我的老婆,我抱你,不是天經地義?”
舒錦歌頭如鬥大,她試圖和他溝通:“我現在這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麼?你得尊重人權。”
齊天宇挑眉:“人權?在我這裏沒有,你去別家問問。”
舒錦歌:......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大長腿幾步就走進了屋子,雙胞胎正歡快的你追我趕,嘴裏還嚷嚷著兩個人的房間,朝天辮一顫一顫的看的舒錦歌都覺得家裏上網不用安裝一動WIF了。
舒錦歌揉了揉眉心,看向齊天宇,她的雙臂因為怕摔倒就那樣自然的掛在他的脖子上,而他則是笑的一臉蕩漾的站在地中心,就是沒有打算放下她。
舒錦歌說:“現在你能放我下來了嗎?”
“不放。”
舒錦歌:......
“那你這樣抱著我,你怎麼工作?你是個老板,你得為你的公司負責。”
齊天宇聽了突然冷嗬嗬的說:“公司?你連家都不在乎跑去玩什麼狗屁的遊戲,結果掉進去三年,要不是我撈你出來,你就死在裏麵吧,還跟我說什麼負責,我對公司負責,你對家裏負責了嗎?”
舒錦歌:......
怎麼感覺怎麼說都是她的錯呢?
這人看起來冷冰冰的,為什麼說話這樣的犀利?外加有些龜毛...
還有,他說的他去撈她,什麼意思?
最終,她還是沒有逃脫對方的懷抱,齊天宇就這樣抱著舒錦歌很自然的做在了沙發上,眯著眼看著她的臉。
舒錦歌有些不自然,把獸拿開開始找話題。
她試探性的問:“你說你去撈我?那你的意思是你也進去了那什麼遊戲?”
齊天宇笑道:“你連自己設計的遊戲都不記得了,你真是蠢的可以。”
舒錦歌:......
“你能好好說話嗎?我覺得咱們現在需要溝通,你這樣子不冷靜,我們之後的事情也沒得談。”
齊天宇冷笑:“要狗屁的冷靜?冷靜能解決了拋棄我去遊戲裏建立小情人檔案的事情嗎?難道我沒有滿足你,你想要紅杏出牆,所以因為公眾人物的身份,不敢出去找,就在遊戲裏麵建造了一個?
舒錦歌,你想要和我談什麼?談這幾年我是怎麼過的?談孩子出生之前在你肚子裏怎樣的掙紮著活著?還是談他們出生之後你怎麼關懷他們了?
你可知道,輕輕生下來的時候有多大?比小貓崽子大不了多少,文致遠哪個混蛋一直在說她活不了了,要不是老子拚命的阻攔,那小子造吧咱閨女給謔謔沒了。”
舒錦歌聽了頓時一愣,隨後看向齊天宇:“你說什麼?什麼意思?文致遠到底還對他們做過什麼?”
這個時候,齊天宇不說話了,雙手放在腦後看症舒錦歌,舒錦歌因為失去了他的鉗製。差一點跌下去,隻能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胳膊,這才幸免自己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她穩定好自己之後,發現自己還坐在對方的大腿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趕緊起身,站在齊天宇的身前。
齊天宇眯眯眼,笑道:“這個遊戲還是有些好處的,以前的你身體弱的和小雞仔似的,和你在愛愛的時候都不能盡興,看來以後咱們的夫妻生活會和諧很多。”
舒錦歌頓時臉色爆紅,她努力的壓製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怒火,冷道:“你還沒說,文致遠到底還對他們做過什麼?我相信,除了輕輕,等等的身上他也做過手腳吧?我不相信一個小孩子,居然一根頭發都沒有。”
這幾天,舒錦歌才發現,等等的腦袋不是i自己剃了頭發,而是根本就連一根毛發都沒有,這根本不是正常現象。
齊天宇冷笑:“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誰?”
舒錦歌一噎,半響才咬牙看著他說:“你就不能暫時不提這些事情嗎?”
“不能。”
齊天宇起身,高大的個頭瞬間將舒錦歌顯得很小,他的陰影覆蓋在舒錦歌的上方,居高臨下的說:“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舒錦歌沉默,繞過齊天宇坐下來,齊天宇也沒說話,再一次坐下來說:“劉媽,這裏填寫茶水,給夫人一些銀耳紅棗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