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落入狼窩了,他想要拔出來似乎都不行了,按照這女魔頭的張狂樣子,他的資料一準都已經被擺在了她的桌子上。
他看著舒錦歌,等著舒錦歌的答複,玉一鳴推了推眼睛上的眼鏡笑道:“文科長稍安勿躁,這後麵的人可不止齊正凱一個,他隻是個妄想得到齊氏的一人,並不是惟一一個。”
文昌挑眉:“所以呢?你們這是在逼他們出手?可萬一真的把齊氏玩丟了怎麼辦?”
舒錦歌笑笑,毫不在乎的說道:“丟了,我就再造一個齊氏,反正我爸有錢。”
文昌:......
好吧,當他什麼都沒說,拚爹的年代,他特麼傷不起。
職務科接下來的變動就更大了,先是和趙顯陽一個鼻孔出氣的人全都被打壓了一番,然後是那些偷奸耍滑的,不務正業的,全都被刷下去了,最後,整個公司的人數銳減了三分之一,直直讓齊氏剩下的人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這些被刷下來的人全都是有後台的,有一部分人根本就是魂禁齊氏想要養老的,可見,這三年,齊氏被他們糟蹋成了什麼樣子。
對此,文昌咂舌,和舒錦歌說這都是齊天宇造成的,可是舒錦歌不這麼認為。
曾經舒錦歌昏迷,齊天宇不過是一個董事長的身份,手上的實權實在是太少了,這三年,他能把齊氏做成這個樣子已經是實屬不易。
還有舒錦歌的昏迷不醒,對他造成的壓力不可違是不大,他一方麵要找到舒錦歌昏睡不醒的原因,一方麵還要應對自己身邊多變的環境,以及不可預知的危險,能保證他們兩個人和兩個孩子沒有任何損傷真的不錯了。
關於大魚的問題,文昌在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後,終於等來了。
看著眼前西裝革履的人,文昌麵上微笑,實則內心是非常震驚的。
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他是和齊氏並肩而立,卻始終被齊氏打壓下去一頭的羅氏企業的董事長,羅天佑。
而羅天佑單刀直入直接說想要他為他們辦事,條件就是等齊天宇倒台,他會將齊氏的股份分他一部分。
文昌內心震驚,麵上卻淡定的問了一些問題,隨後發現,這個羅天佑居然和齊天宇有著相同的命運,都是入贅的,都是從小被人收養的。
而且,文昌在想到這些之後,眼尖的發現這個羅天佑和齊天宇的外貌居然有幾分的相似。
而在暗處觀察的舒錦歌顯然也注意到了相似度這個問題,隨後她找玉一鳴了解了羅天佑的資料之後,心中更加確定,齊天宇擔憂的事情要浮出水麵了。
文昌打發走了羅天佑,隨後和舒錦歌會和,還沒有說什麼,舒錦歌的手機上便莫名的出現了文昌和羅天佑的對話,而中間早被剪輯的麵目全非,直指文昌已經背叛了舒錦歌,投靠了羅天佑。
文昌當下氣的臉色鐵青,如果此時他還是家中闊少的話,早就已經掀翻了桌椅隨後找上門去幹一架了。
“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他問,舒錦歌眯眯眼,手中的錄音筆在手上轉了一圈才說道:“是時候讓你的弟弟出場了。”
文昌目光一暗,說道:“你覺得我會承認他是我弟弟?”
舒錦歌笑笑:“甭管你承不承認,他都是,而且,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且,你父親也不會放棄的,不是麽?”
文昌的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看向舒錦歌的目光變得不善,舒錦歌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說道:“怎麼?才幾句話就這個樣子?不知道厲害的對手都要喜怒不形於色的嗎?難道你之前的表現都是鬧著玩的?”
文昌冷哼了一下:“誰知道你到底在玩什麼招數?為什麼非要把他們都牽扯進來?”
這是他的痛,他根本就不想去提起,卻被舒錦歌直接拔下了皮,讓他的心鮮血淋漓。
舒錦歌搖搖頭,歎道:“你真的想要逃避?可就算是你逃避,他們也不會等在原地啊,看看吧,這是我在調查你的資料的時候順便得到的消息。”
舒錦歌說著,玉一鳴便將一份資料遞給了舒錦歌,而舒錦歌直接仍在了文昌的麵前說道:“他們已經找到了文致遠兩方也已經接觸,相信過不了多久,文氏就要卷土重來了,文致遠的目標是我,而你的目標是文致遠,隻要你有能力,他這邊,你全權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