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景淮一心要跟言瑾一爭高低的原因,他隻是想要言瑾先服個軟而已,可言瑾偏偏就不是那種會向人低頭服軟的人。

事實證明,一根筋的腦子是轉不了彎的,景淮想了這麼半晌還是不開竅,飲盡杯中最後一口酒,拿了從戚明軒那取來的銀票,竟然從樓裏包了姑娘,大搖大擺的回了府。

言瑾入眼所見就是一幅分外糜亂的場景,景淮頗為享受的斜倚在身後的鹿皮軟榻上,麵前的芙蓉小案上擺滿了瓜果美酒,周圍則環繞了一堆的鶯鶯燕燕。

樓裏玩的不過癮,這還玩到家裏來了。

言瑾懶得看他在這玩把戲,吩咐雲思去取了一遝銀票來,道:“戲演的差不多了就回去吧,景淮付你們多少銀兩,我付雙倍,知道好歹的,現在拿著銀票走人。”

那些個鶯鶯燕燕本就是衝著錢才來的,一聽言瑾願付雙倍,忙不迭的湧了過去,景淮慌忙扯住自己身旁最後兩個人,低聲道:“四倍,都給爺老實待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言瑾打發完了那一堆人,轉身望向剩餘的這兩人,冷冷道:“你們兩個還不走?”

聞言,一名粉衣女子水蛇一般纏上景淮的脖頸,嬌滴滴的道:“瞧您說的,我對侯爺可是真心的,您就是給再多的銀票,又怎及得上我對侯爺的一片真心呢。”

“對,人姑娘對本侯是真心的,”景淮一手一個攬過身旁的姑娘,故意氣言瑾,“你不待見本侯自有別人待見,你現在願意跟我服個軟認個錯呢,本侯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以後隻疼你一個,你要是再給本侯擺臉色,本侯就娶些乖巧懂事的姑娘進門。”

“真心的啊?那可真不容易!”言瑾望向他懷中一個姑娘,“你眼睛沒毛病吧?我是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了,文不成武不就的,整日裏無所事事鬥雞走狗捅了一堆的簍子,你是眼瞎還是心盲啊能看上他?”

言瑾將景淮貶的一無是處,景淮自然坐不住了,不滿道:“你夠了吧言瑾,有你這麼說自己相公的嗎?”

“侯爺現在還有一個做相公的樣子嗎?”言瑾挑眉,“對,我忘了一點,咱們侯爺還是有優點的,臉皮厚的跟城牆有一拚,你們該不會是看上這個了吧?”

“行,這是你自找的,”景淮氣衝衝的坐了回去,“本侯要納妾,今天就納。”

“你敢給我納一個試試!”言瑾絲毫不讓步,冷聲道:“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進門!”

那兩個姑娘這才覺察出不對勁了,這擺明就是兩口子賭氣嘛,她們隻是想過來賺些銀票,可沒打算等這兩口子幹起仗來當炮灰,那粉衣姑娘怯生生的道:“我現在拿錢走來……來得及嗎?”

“拿了錢快滾”,言瑾斜掃了她一眼,那姑娘忙撿了銀票跑了,最後一個姑娘一看也坐不住了,撿了錢便追了出去。

景淮既氣憤又鬱悶,本指望找幾個人回來給言瑾添堵,結果沒氣到人家,反而給自己添了一肚子火,索性不理會言瑾。

言瑾倒是覺得頗有些好笑,走進兩步道:“侯爺下次若是要演戲呢,出手就闊綽些,您給的那點銀子留不住人的。”

廢話,爺現在都借錢度日了,能闊綽的了嗎!

景淮賭氣般的別過臉去,“爺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言瑾挑眉,“行,不說就不說,”看誰先熬不住。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