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也有缺失記憶?!(1 / 2)

不曉得蘇湛年現在抽的什麼瘋,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澡,再次出來時他身上的酒味全都變成了清淡的沐浴露味。

他去客廳給我倒了一杯溫水,我錯愕的伸手接過但還是接受不了眼前的現實,他前一刻分明還罵我賤來著,而這一刻……

如此溫柔體貼的伺候我。

那天晚上蘇湛年睡了臥室的沙發,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蘇湛年的破事又想著齊微希那女人,其實我心底到現在都很疑惑齊微希怎麼知道我和蘇湛年的關係的。

畢竟三年的時間他從不曾帶我站在蘇家的台麵上,所以知道我們有婚姻的除了三年前參加那場婚禮的嘉賓以外簡直是少之又少。

齊微生算是例外。

我平躺在床上問他,蘇湛年輕描淡寫的解釋說:“齊微希以前纏過我,我覺得她煩人想給她找個事做,所以給她說我老婆是你。”

我:“……”

蘇湛年的一句話就給我惹了一個情敵,還害得我和齊微希那個女人戰鬥了這麼久!

我一夜無眠,躺在床上等著蘇湛年睡醒,我眼睛定定的打量他,眉骨堅毅,眉目如畫,睫毛彎長,皮膚質感又超級的好。

就我了解的蘇湛年平時是很會注重自己的,喜歡走在時尚的前端但又不浮誇。

他比實際年齡看上去要沉穩的許多,他給人一種無形的安穩力量,就好像隻要有他在,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得到解決的。

就在我出神打量他、沉迷他的容顏時,他猛的睜開眼睛,眸心與我相對。

我閉了閉眼,聽見他問:“在看我?”

這抹嗓音含著調笑,我扯了扯唇角說:“房間裏就我們兩個人,看你又怎麼了?”

我現在就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無論他說什麼我都有懟回去的本事,我再也不會像結婚時那麼小心翼翼的遷就他、溫柔待他。

聞言蘇湛年白我一眼起身徑直離開,他關臥室的門勁道很足,砰的一聲似在發泄什麼,我歎息一身起身換衣服、化妝容。

無論日子過的再糟心,該做的事還是要做,比如說去簽合同掙錢還給趙莫水。

我把蘇湛年給我的銀行卡找到放在梳妝台上,終究有一天他會把這卡收回去的。

我在樓下等經紀人劉瑟,他趕到後看見我站在公寓樓下的模樣,忙拿著披風下車:“我的大寶貝,你穿這麼少感冒了可怎麼辦啊。”

現在是深秋,穿單薄的裙子的確找死,我笑說:“房間裏有空調的,再說我又不經常在外麵,更何況感冒了就可以請假休息了。”

劉瑟擁著我上車提醒說:“你一天就巴著生病不工作,那你曉不曉得你再繼續這樣墮落下去拿不出一部好作品,觀眾就會漸漸的遺忘了你,到那時候你的名氣會直線下降的。”

我抿唇說:“這不是我熱愛的。”

心裏萬分悲苦,曾經選擇這個行業隻是因為心中的那個小願望,希望能夠站在聚光燈最顯眼的地方讓他能夠看見最漂亮的自己。

但現在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沒了意義,我所堅持的東西一夜崩塌,一旦心裏有這種想法以後,我現在所做的任何事都沒了動力。

劉瑟似看出我心中的想法,他歎息了一聲憂愁的說:“晚晚,他的事過去但你的事還沒有過去,你需要掙錢去養家,你還有一個弟弟需要你幫扶,你更有一個基金會需要你去支撐,畢竟八年,放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是的,放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劉瑟的話直戳心底,我心底難受,他還繼續的戳著我心窩說:“等你沒錢沒男人的時候,到時你連這些頂級化妝品都用不起了,更別說這些奢侈的衣服和首飾品了,晚晚,你好好掂量掂量,是從現在開始振作還是繼續頹廢下去。”

我趕緊問:“齊微生投資的什麼?”

劉瑟聞言笑開,“是一部大製作的動作電影,在艾迪兒與你之間,齊先生選擇了你。”

我疑惑的問:“他為嘛選擇我?”

劉瑟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曉得,但製作方那邊說,齊先生的原話隻有三個字。”

“哪三個字?”我問。

“她適合。”

趕到齊氏集團後我站在門口頓住,想起昨晚齊微生的話我心裏一陣的澀然。

齊微生怎麼曉得我是星兒?!

劉瑟突然問:“晚晚,你停下做什麼?”

我搖搖頭說:“我先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