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他的不要臉(1 / 2)

我很不解,不解這樣的蘇湛年究竟要幹嘛,是打算繼續逗著我玩兒還是發現了什麼?是不是他前段時間看見那張照片發現自己腦海裏沒有記憶然後起了疑心去調查?!

畢竟他是一個聰明、心細的男人,他的敏感程度絲毫不輸給已成為總檢的齊微生。

我緊張著一顆心看電影,期間我放在一側的手突然被人握住,我望過去看見蘇湛年溫熱的手掌暖暖的包裹住我。

我想抽出來,但蘇湛年緊緊的握住,磁性的嗓音低低的提醒說:“別動,你再動的話我不介意在這裏吻你。你仔細的考慮清楚,在你的周圍都是投資方,你假如想讓他們……”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使勁的掐著,蘇湛年莞爾一笑,說:“蘇太太你就掐吧,反正你都不心疼你的丈夫,我幹嘛要心疼他。”

聞言我妥協,我瞪了他一眼繼續看電影,影片原本的設定就是動作片,因為我自身底子好所以呈現出來的畫麵很流暢。

快看到一半的時候,蘇湛年忍不住寂寞的偏頭問我,“蘇太太以前練過幾手嗎?”

他的嗓音字正圓腔的,再加上又是刻意的放低,此刻聽上去竟有種強烈的魅惑。

他的聲音簡直是好聽到懷孕。

我沉默,忍下心中的拔撩。

我沉默歸沉默,但見不得蘇湛年耐得住寂寞,他兩根手指使勁的捏了捏我的手背,我下意識的一縮,低聲咒罵道:“你有病是吧。”

蘇湛年似聽不進我的話,他微微的側過腦袋,與我挨的非常近,低呤道:“我剛問蘇太太話呢,誰讓她刻意忽視她的丈夫。”

我心裏快崩潰,這樣不要臉的蘇湛年簡直是一朵奇葩,我想轉身走人,但卻深知此刻鬧不得小性子,我指甲使勁掐住他的手,笑的虛偽說:“我爸從小就教我格鬥,他說遇到不聽話的男人可以抬腿一腳過去讓他痛不欲生。”

我視線飄忽向下望著蘇湛年褲襠的位置,那裏鼓鼓的,蘇湛年順著我的視線向下,眸心泛起微微波瀾,他抬手忽而在那個位置一揉,嗓音低低柔柔的問道:“蘇太太舍得嗎?我記得在床上最喜歡它的還是蘇太太本人呢。”

我臉猛的一紅罵道:“流氓。”

我不再與蘇湛年說話,因為我覺得我鬥不過現在不要臉的他,索性規矩的看電影。

到電影快片尾、以吻為結束的時候,蘇湛年猛的握住我的手心,我低眼瞧過去,蘇湛年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貌似口幹舌燥。

電影結束,大家散場。

散場的時候大家各自說著客套的話,也預祝電影票房高漲,蘇湛年和投資方留下商量事情,我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跑到停車場。

剛上車就接到邢瀟的電話,他冷慣的語氣說:“抱歉,我臨時有變化要趕回北京。”

我笑說:“沒事的。”

“我還說我趕著看你電影的首映呢。”

那時的我不知道邢瀟是故意沒到b市的,因為他那次是真說錯了話,那句,“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是真的,其實我和蘇湛年的記憶都出了差錯,隻是蘇湛年完全忘了有關於我們曾經的事,而我固執的還記得自己愛他。

邢瀟沒敢來見我也就是怕我問他。

因為他那個性格的人不太會說謊,與其被我質問還不如先躲著我等我忘了這事。

我發動車子笑著安慰他說:“反正以後有的是大把機會,我又不是不演電影了。”

掛了邢瀟的電話正打算離開時,我的車門突然被人打開,蘇湛年穿著一身黑色的正統西裝,裏麵是質感超好的白色襯衫,他微微彎著腰目光冷漠的望著我,似把我看穿似的,讓我的心忍不住的顫抖了那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