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老子得寸進尺!”關傾單手掐住我的脖子,一巴掌甩在我臉上,警告道:“酒醒了就給我滾。”
關傾從不待見我,更把我拉入了他的黑名單,從他到美國後的十年時間他都沒有聯係過我。
我笑說:“關傾,我們是好朋友。”
“放屁,誰特麼和你是朋友?”關傾一腳狠狠地踩在我的腿上,說:“少給自己往臉上貼金。”
我忍著痛說:“關傾,幫幫我兒子好麼?”
“你老子都不行,別說你兒子!”
他愣了愣問:“你說什麼?”
我示弱說:“我兒子的眼睛看不見顏色。”
麵對關傾,我不能強硬。
示弱是唯一有效的方法。
“哈,你都有兒子了!”關傾不改毒舌道:“估計是你上輩子做的錯事太多,所以這輩子報應到你兒子身上了!宋虛偽,你牽連了你的兒子!”
我懇求道:“你幫幫我兒子。”
“以你的資本,你可以找更好的醫生。”
關傾拒絕說:“我才懶得管你!”
“關傾,你接觸的人都精通這個,他們是這個行業的佼佼者,一定能幫到我兒子的。”
“行啊,你賠我一個媳婦我就幫你。”
我問他,“怎麼賠?”
“反正我家老頭子喜歡你。”
我驚訝的問他,“你讓我嫁給你?”
“你明白我想要婚姻的目的。”
我騙他,說:“但你知道我現在有婚姻。”
關傾說:“我又沒勉強你。”
我和他都明白我們兩個人誰都不愛誰,我需要一個信任的人去幫殷玉瑾,而他想要時時刻刻的折磨我,畢竟年少的恨是很難解開的。
“我可以答應你先訂婚。”我說。
“你這話的意思是……”
我痛心的說:“是的,剛離婚。”
關傾嗤笑,他當著我的麵給他爸打了電話,待那邊一通我就聽見他爸問:“小晚呢?”
關傾冷笑道:“死了,躺大街上呢。”
“屁!你小子嘴巴給我放幹淨點!老子告訴你,小晚是我家認定的兒媳婦,你哪怕是挖牆角也要給我挖過來,多少年也得給老子等!”
關傾不屑道:“關老頭,你中了宋虛偽的毒了?她一個已婚婦女你就這麼的惦記?”
他爸暴躁道:“老子就是惦記!”
關傾也暴脾氣道:“那你娶她!!”
“別惹老子生氣!現在小晚在美國,你給老子好好招待她!”
掛了電話後關傾說:“你瞧,不是我非的娶你。”
關傾有這個決定也是被逼的。
我惆悵道:“關傾,婚姻於我們而言是束縛。”
他無所畏懼道:“反正這輩子就這樣了。”
他的口氣裏透著平靜、妥協。
“關傾,抱歉。”
“反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們兩個也別想著去禍害誰了!宋虛偽,我們就湊合著過吧。雖然我對你可能做不到相敬如賓,也承擔不了自己該有的責任,但你畢竟是我關家的兒媳婦,你需要金錢什麼的,關家都給的起你。”
“我有錢,我隻需要你幫幫我的兒子。”
關傾入這個行業十年,再加上自己家有點勢,所以接觸的都是這個行業的頂級專家。
我把殷玉瑾的情況告訴他,他打電話問了自己的老師。
對方說:“明天帶過來檢查了再說。”
我歎息說:“玉瑾的病是早產遺留的問題。”
聞言關傾無所謂道:“我知道,你剛說了。”
“玉瑾很想看清這個世界。”
“哦。”
“關傾,陪我說說話吧。”
他起身說:“我睡了,折騰了大半夜。”
關傾直接回臥室躺下睡了,我跟過去躺在他的身邊,自顧自的說:“以前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即使打架打的頭破血流也會很快和好的。”
關傾伸手推了推我的胳膊,推不動索性他一腳踢過來,嫌棄道:“宋虛偽,你離我遠點。”
我被他踢到床邊,我纏過去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難過的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曾經和我關係好的人,無論是誰,走到現在都崩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