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饒公寓失火的事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她卻認定了我,張口閉口都說我在欺負她。
我打電話給師兄,讓他幫我調查一下陳饒公寓失火的事,他為難的說:“我晚上要出差,況且距離陳饒公寓失火的事已經過去七八個月,想要重新調查的話可能很難,但警局那邊應該備份的有監控錄像,你直接讓劉局長幫忙或許更快捷。”
我開車到警局找到劉隊,他了然的說:“我看到網上的消息了,所以正在重新調查這件案子。”
我問劉隊,“消防部那邊當時怎麼結的?”
“就煤氣泄露草草結案了。”
我鎮定的說:“陳饒的話已經讓我陷入難堪的境地,現在隻有請劉隊把這件事結清,然後通過警局的官方微博把此案的真相麵向社會。”
劉隊笑問:“你認為不是煤氣泄漏?”
我搖頭說:“以前認為是,但現在說不準!陳饒死心眼的認定了我,說明有人給她灌輸過什麼,所以無論我怎麼解釋她都不相信我,打心底覺得是我害的她。劉隊,按照心理學的話陳饒的這種狀態一定有起因,而那個起因或許就是案子的關鍵,我猜想應該是和我有仇怨的人想報複我。”
劉隊疑惑問:“誰和你有仇?”
正如楊桐說的那般,我在娛樂圈的名聲本就差,平時和我爭鋒相對的人也不少,倘若想要我一一舉例的話我又臨時想不起究竟有哪些。
更何況排除娛樂圈以外還有現實中的人,如果叫我真的猜忌一個,簡直是大海撈針。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對了,陳饒那個視頻是在監獄裏錄的,你能調查一下……”
劉隊打斷我說:“我查過了,這段時間就一個姓張的律師去監獄裏看過陳饒,他們獨處過。”
“你把那個律師的聯係方式給我一個。”
我輸入號碼存下,又說:“宋梔的事是結案的,所以希望劉隊能幫我在官方微博澄清一下。”
“我隻能澄清這個案子。”劉隊道。
我知道,他處在這個位置也有他的難處。
“我要去見一見陳饒。”
“嗯,我讓警局的那些小子帶你去!”
時隔多月我再次見到陳饒,她眼眸嘲諷的望著我,笑問:“現在兵臨城下的感覺怎麼樣?”
我說她,“困獸之鬥。”
“嗬,那又如何?”陳饒穿著囚衣坐在我的對麵,她垂著腦袋把玩著自己的手指說:“我是困獸沒關係,隻要能把你宋晚拉下水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你把我拉不下水的。”我說。
我也垂著腦袋把玩著自己的紅色指甲,淡淡的笑說:“那些流言蜚語搞不垮我宋晚的!”
她反問:“但現在你不也是困獸之鬥!”
“是困獸之鬥,但宋梔殺死陳潘是造謠生事,市警局願意為我作證,而且你公寓失火的事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休想給我扣一屎盆子!”
“你弟殺死我弟的事是事實,你們家還拿了一大筆錢補償我們,你現在卻在這信口雌黃!”
這是監獄,我隻能信口雌黃!
“你隨便汙蔑,反正你的話也影響不了我們什麼,不過你弟做的那些齷蹉事我也懶得提。”我頓了頓,抬頭問:“你憑什麼就認定火是我放的?”
終於問到重點上,陳饒抬頭望著我許久,突然瘋癲的笑說:“我聽過錄音,你休想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