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我很想他(1 / 2)

聽到齊微生的名字我很快反應過來,抱歉的笑了笑說:“對不起,我以為自己見到了他。”

“因為宋晚同學幾個字?”

齊微生是很聰明的一個男人,也很能看透一個人的心思,我點頭說:“他喜歡喊我邢晚同學。”

聞言,齊微生默然了。

接下來的時間他都在輔導我的心理學,直到結束時他都沒有再問我生活裏的事,我感激的起身說:“謝謝你,願意做我心理學的新導師。”

齊微生忽而道:“是他拜托的。”

我愣了愣,他指的是季墨川。

我紅了紅眼眶問:“為何?”

“或許他覺得,我合適。”

季墨川離開的時候把我身邊的所有事情都給安排的很妥當,哪怕我下半生的依仗都有了葉湛。

葉湛,歐洲屈指一數的商業大亨,混跡黑白兩道,勢力滔天,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成了我身後最堅固的依仗,是我的季教授送給我的禮物。

一想到此,心裏就覺得無比難受。

“他總是那麼的好。”我說。

齊微生讚同般的點了點頭說:“他在業界我略有耳聞,平素不喜和人打交道,也不喜名譽權勢,但為人溫和正直,是個少有的優秀科學家。”

“我知道。”

我知道,他很優秀。

但就是這樣的他,消失了。

齊微生說:“晚晚,你得接受現實。”

“齊哥哥,我很愛他。”我說。

季墨川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這輩子我恐怕都無法釋懷,我盯著齊微生,眼眸裏全是哀傷。

齊微生一針見血的問:“那蘇湛年呢?”

我堅定的說:“齊哥哥,他是曾經。”

“同我一樣的曾經嗎?”齊微生頓了頓,笑說:“晚晚,蘇湛年始終與我不同,你們轟轟烈烈的在一起過,有一對兒女,你們的牽連永遠都扯不斷!”

我緊張的問:“齊哥哥想說什麼?”

齊微生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送我回了公寓,在公寓裏我坐在床上盯著那封信始終不敢打開!

我現在每天的時間,隻要空閑下來就會盯著它,想象著季墨川會想對我說些什麼話。

我很期待,緊張,但卻又不敢打開,因為我怕我一打開,以後那唯一的一點念想都沒了。

在隨後的幾天,有一個姓陳的律師找到我,他說季墨川名下所有的遺產都轉給了我,包括他名下的專利,公寓,他統統都留給了我一個人!

我問律師,“什麼時候立的遺囑?”

律師說:“兩年前的冬天。”

兩年前的冬天,正是我和他結婚登記的日子,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結局,那個時候他就有了離開我的決定,我……突然好想他。

我拿了遺囑匆匆的趕到酒吧買醉,總覺得能麻痹自己一時,可腦海裏的那些場景曆曆在目,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季墨川的時候,僅僅一眼,心裏枯萎的鮮花迅速綻放,麻木的心開始有了新的期待。

我更記得自己暗戀他的那段時間,卑微而局促,認識他兩年才見了僅僅幾麵,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在酒吧見到他的時候,我抽煙被他發現,然後局促的解釋,我那時怕,怕他覺得我是一個壞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