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不了宋梔的問題,因為他得到什麼就需要付出什麼,而婚姻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
宋梔沒有再追問我黎小姿的畫廊地址,我掛斷電話後就打算找到段亦臻,從幾年前和他分別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和他見過麵,他每次說要見我,但每次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而沒有赴約!
我打電話給段亦臻,他沒有接我的電話,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秘,一般很難聯係的上他!
不得已,我隻有給楊桐打電話。
楊桐告訴我說,“段亦臻他一直都在國外發展,那人算是個奇葩,平常不怎麼用手機的,想要等到他的回音,估計得幾個月以後,有可能你運氣好,他晚上或許會想起世界上還有一種叫手機的通訊工具,或許會拿起來翻一翻看有沒有未接來電!哈哈,我開個玩笑,你找不到他的話可以聯係他的秘書,他秘書可以幫你轉達的!”
我趕緊問:“他秘書的電話是多少?”
“你直接打過去,別人不認識你或許也不會接,這樣吧,我替你聯係,讓他晚上聯係你!”
我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問:“楊桐,聽劉瑟說你下個月有部電影要開拍,你打算定居在歐洲那邊了。”頓了頓,我疑惑的問:“話說你沒事的時候怎麼總喜歡跑到歐洲那邊去旅遊啊?”
楊桐笑說:“胡說八道,我也去非洲狩獵。”
他的日子一天過的也是挺瀟灑的!
掛了楊桐的電話後我想起自己答應過段時笙最近幾天要陪她的,但昨天還是失約了!
我等到下午開車去幼兒園接段時笙,到幼兒園的時候她們還沒有放學,我把車停在附近看見前麵的蘇湛年,他微微的弓著身子靠著車門抽著煙,指尖的煙抽了半截,地上還有兩個煙蒂,看這個樣子他到這兒還是有一陣的時間了!
我過去問:“能給我一支嗎?”
聽到我的聲音他猛的抬頭望著我,隨之閉了閉眼把手中的煙遞給我,我沒有接!
他解釋說:“沒了,就這一支。”
我接過猛的抽了一口,沒想到被嗆到了,我咳嗽了幾下,聽見他問:“最近沒抽煙了?”
“嗯,兩年沒抽了,剛抽的太猛被嗆著!”
蘇湛年凝眉問:“因為他而戒的煙?!”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誰,我緩慢的抽著蘇湛年抽了一半的煙說:“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抽煙,雖然被他發現過一次,但心裏總是想維持著自己美好的表麵,說實在的,是他太過簡單、美好,以至於我在他麵前就顯得小心翼翼,怕配不上他,畢竟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崇拜的人。”
季教授學識淵博,善解人意,又不善與人爭吵,心裏有什麼苦楚也都全壓抑在心中,他是我見過最簡單,也是我見過最善於隱忍的男人了!
蘇湛年自嘲的說:“看樣子,你很喜歡他。”
其實我很不想在蘇湛年的麵前這樣提季墨川,但有些話是順口而生的,我默了默說:“很愛。”
他是我的配偶,這點無人再能改變!
我在蘇湛年的麵前說愛季墨川,蘇湛年的神色比起以前要鎮定從容的多,不會再給我沉臉,或者冷著一張臉,更或者給我發脾氣了!
他現在可以用溫和的語態說:“他死了。”
“我知道,你不必刻意提醒的。”
他說:“你對他,倒是真心。”
我笑道:“別說這些沒意思的話了。”
“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蘇湛年忽而問我,我下意識問:“什麼?”
“我說等他不要你或者你們分開的時候,等你的身邊再無他人的時候,你別再去找其他的男人,你要回到我的身邊,你那天答應了我,所以我耐心的等待,不敢再打擾你,而現在……應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頓了頓,蘇湛年笑的明朗道:“晚晚,你了解我的為人,你欠我的承諾隻要沒實現我就會一直的糾纏著你,而這個機會還是你給我的,是你給的我靠近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