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還抽出兩張百元鈔票遞給司機,“這是車費,應該夠了。”

司機瞪著青爵有點懵,“內個,不好意思我沒聽懂,為什麼要找人給我換車後座和坐墊?”

青爵沒搭理他,隻打開車門扯著淨璃的手臂扔進去,“我先走了,你趕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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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綠茶的鮮花。想群毆小十二的,到菲菲和小藍那報名……】

☆、18、官帽胡同

直到坐進車裏,看著青爵的布加迪逃命似的從車後掠過車旁、再直接衝到前頭去,一直消失在視野裏,淨璃這才笑開。

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那家夥是潔癖犯了,以為她真的來例假,這才不讓她坐他的車子;卻又不放心她坐公車出糗,這才寧肯給出租車換後座、補誤工費,而讓她坐出租車。

司機卻不明白,忍不住從鏡子裏瞅了瞅淨璃,“姑娘,內帥哥有病吧?”

“師傅沒事,您開車就好。那個電話號碼您不妨留著,將來要換後座的時候就打這個電話。”現在的出租車生意也不好做,反正有人燒包,就當給勞動人民做貢獻了。

車子到了官帽胡同,主租車司機暗自咂舌,“你住這兒啊?這胡同裏的院子,最小的市價也半億了吧?”

淨璃有點不好意思,“師傅您誤會了,我來當家教的。”哪裏敢說實話,這條胡同連同左右兩邊的左帽翅胡同和右帽翅胡同,整整一大片地都是傅家的祖產,又何止是其中某一個院子……

淨璃急急進了角門,母親鄧嫻雅正等在琉璃照壁邊兒上向外張望著。見了淨璃進來,開心得拉著女兒的手,“可回來了。青爵竟然早到了,急得我呀……”

“媽沒事,我現在趕緊去收拾去。他回來也得先跟傅伯伯、傅伯母敘話,沒個把小時恐怕也說不完。”淨璃安慰母親,腳下也沒敢耽擱,趕緊奔青爵獨居的跨院裏去。

鄧嫻雅卻在後頭喊,“淨璃你等等,青爵剛扔給我條褲子,說讓你換上再進他的屋子……”

淨璃停住。

鄧嫻雅追上來勸,“就當換上工作服了。換吧,不然他又得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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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澄波閣,青爵歪在酸枝木的椅子上,聽父親傅豹生說話。傅豹生穿著石青團花的短衫,細細瞄著眼前的一個瓶子。

“在小鎮瞄著這個瓶子,雖然工藝糙了些,還是個民窯;不過形製特殊,應該是景德鎮出的異形器,比較少見。就帶回來給老爺子你看著玩兒吧。喜歡了就擱案子上擺著,不喜歡就給鄧阿姨,回頭在廚房裏裝點兒大米啊、豆子啊,也算有個功用。”

“算你有心。”傅豹生微微笑開。這三耳三方瓶值不得幾個錢,跟他家裏藏著的東西不可同日而語,但是勝在形狀新鮮,倒的確引出了他的興趣,“原本我這回還要審你,看在你出門還惦記著給我找東西,那我就輕饒了你這一回。”

青爵笑開,舒展了下長腿,“您又看見網上胡說八道了吧?您不說從不看娛樂版的?”

“我才懶得管你!”傅豹生笑罵了句,“可是扛不住有人到我耳邊來說。我總是你老子,你的事情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青爵聳肩,“哪個房頭說的?大娘,還是三姨?”

“你別管誰說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沒有那些事,又何至於這麼緊張?”傅豹生截住兒子的追責,“她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