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可真會說笑呢!人家隻是照顧您的小護士啊,您平時是不是玄幻看多了,還什麼地下殺手!”
“大師雖然我知道您很欣賞我的美貌,想要與我共渡魚水之歡,但是您這樣誣陷我我很不開心哦,您如果想要切身陪您,就直說嘛,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呢!”
她故作可憐的姿態,那模樣我見猶憐像是被冤枉的小動物一般,委屈巴巴的。
陳昭兒笑眯眯的,但是她藏在醫療擔架的手正在蠢蠢欲動,慢慢的抽出別在腰間的一把短柄鋼刀之上,當然現在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在陳昊的意料之中,陳昊當然知道她會有這麼一招兒,張涵冰早有準備。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都已迅雷不急掩耳之勢掏出了彼此最犀利的武器,本來警官是不允許拿出槍械指著普通市民的,但是這個陳昭兒現在完全有這個資格享受這個待遇。
她從腰際瞬間拿出了一把短形彎刀架在了陳昊的脖子上,如果她微微一用力,陳昊的腦袋就直接搬家了。
“放下武器,趕緊投降,你如果再繼續下去,就是侵犯見義勇為的城市英雄,如果你傷害了我就是襲警,現在我有權拒留你!趕緊放棄抵抗,和我去警察局走一趟!”
張涵冰雙眼變的異常銳利像是刀鋒一樣死死的盯緊陳昭兒!
她怕的是陳昊出現生命危險,不知何時起,她把陳昊的性命安危已經放在了首位。
張涵冰扣動了扳機,子彈上膛了,蓄勢待發。
“哈哈哈~”
陳昊看了一眼麵露凶光的陳昭兒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這一聲很是嘲諷,聽起來讓人覺得格外的刺耳!
兩個嬌美絕倫的小妞兒都有點好奇的看著他,這個大傻子在笑啥呢?這都是危機存亡的時刻了,是不是精神病犯了?
“我說,殺手小姐,你要是裝也要再裝一會兒,自己剛剛說完的話,直接就真香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竟然拿著一把玩具刀對準本爸爸的脖子,你是要笑死爸爸嗎?我陳昊從出生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拿一把玩具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恕我直言,你與其納一把玩具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不如把姑娘的貼身衣物架在我的脖子上來的更實在一些!”
呃?陳昭兒滿臉的黑人問號?什麼玩意兒?什麼玩具刀?什麼貼身衣物?她手中抓握的可是用玄鐵千機百煉的,這個臭江湖騙子竟然說她師傅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玄鐵刀是一把玩具刀?貼身衣服又是什麼鬼?這個死流氓!
她發誓,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敢這麼調戲她,一般這麼調戲她的男人早就死掉了!上一個這麼說話的,牆頭草都已經三長高了!
這一句話,讓她惱羞成怒。
她出於好奇,看了一眼自己架在陳昊脖子上的玄鐵刀,但是下一秒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她手中剛剛還在緊握著的玄鐵鋼刀現在真的變成了一把塑料刀,然後塑料刀上還有一個按鈕,陳昭兒本能的按動了一下。
霎時間歡快的音樂立刻充斥在整個豪華VIP病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