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吃的地方是個素齋館,可是價位並不低。隻是寧夏餓極也沒再管其他,狼吞虎咽了一番。
“原來你平時那秀氣的樣子都是裝來的,果然是鐵血真漢子。”
“嗬,讓您見笑了,喬少。”寧夏麵帶歉意的笑了笑,“我的胃要是再不給她點兒糧食墊墊,隻怕一會兒又要鬧個天翻地覆,說不定還會弄髒了您的車。”
喬湛良跟前,寧夏確實感覺不到半點兒拘束。素雞豆腐平日都是她的最愛,加上那些紅燒排骨的模樣已經讓她按捺不住食欲。
“喝點粥,喝點粥,別一會兒噎死了還得我背一條人命案子。”
寧夏白了喬湛良一眼,“您的話啊,就沒有個中聽的時候。”
這喬湛良的嘴巴的陰損寧夏見識了可不是一次兩次,悻悻的接過湯就是一臉的嫌惡。
“嗬嗬,我說話中不中聽,你倒可以問問你們公司的劉總。”
“喬少是我們公司的金主,自然也是我的金主,這樣算來,就算我真的月光了,也不虧的。”
喬湛良淡淡的揚了揚嘴角,寧夏的眼睛與他四目相對。
寧夏雖然做事幹淨簡單,卻也不是太傻,喬湛良方才的話裏的意思她還是聽得出的。突然這麼說,暗示的意思很明白。正如劉總所說的,臉熟好說話,卻又因為不會深交,寧夏則不太願意將私人的關係牽扯到工作中來。而且一旦利用上這層關係,很多東西就變了味道,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寧夏雖然需要一個更高的職位,更高的薪酬,但是有些事情她還是端的住,不會違逆了自己的心,縱使喬湛良已經這樣把話點給了她。
聽著寧夏打哈哈,喬湛良非但沒有不悅反而笑的更加開心,兩顆虎牙帶出了幾分孩子氣。
寧夏是慶幸的,好在他們的圈子裏不都是方時佑那樣的人,總想把一切都玩於掌中的氣勢,明明看上去是深沉的紳士可骨子裏卻又是夜夜換著女伴的十足的花花公子。
“今天看見我,很驚訝吧。”
方向輕敲,流光回轉,安靜的車廂裏突然響起喬湛良清晰的嗓音。
“確實,更驚訝的是喬少,您一本正經。”
喬湛良扁了扁唇,眉毛挑起,扭頭看著寧夏,“如果上班正經下班還正經,我早一臉皺紋了,哪裏還能去哄騙小姑娘。”
“嗬,看不出我三十多了吧。”
喬湛良在寧夏跟前的話十句裏麵幾乎沒有能跟正經沾上邊兒的,除了貧嘴就是損人,像現在這樣的玩笑的話讓寧夏不知道怎麼接好了。
邢子婧的白亦誠哥哥已經30歲,論事業成就,喬湛良等人又遠在白公子之上。而且年齡這個東西,你是不會從這群男人的臉上看出來的。他們應該不僅僅是做過保養這麼簡單,更是多年家庭環境養成的篤定與氣勢。一張年輕的臉和一種與那並不與其相符的沉穩,最最典型的代表要數那個方時佑了。
“如果我到了三十歲也有您的風度氣派,我也去勾搭小姑娘。”
寧夏哧笑,喬湛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勾搭小姑娘?你?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