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認的爽快,那就把事情說一遍,敢有一絲隱瞞,今日就要了你兩個的命。”老太太冷聲道。
“是五小姐讓奴婢找表哥,讓表哥想辦法讓高家少爺的馬出事,小姐說,奴婢若不做,就要誣我個偷盜的罪名拉出去打死,表哥沒辦法,才從外邊偷買了藥,喂給了高家少爺的馬,我們真的沒有想到會使表小姐受傷的。求求老太太,你就饒了奴婢的表哥吧,奴婢願意替他去死。”
初見一邊哭求,一邊不停的拿臉往長凳上磕。
三太太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登時大怒,指著初見罵道:
“你這賤婢,敢誣陷主子,五小姐和高家侄兒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
初見愣了愣,然後掙紮著說:
“這個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隻聽雨心姐姐說過一句,好像是和三小姐有關,別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林依萱本就在生氣,聽了初見的話,頓時渾身發抖,哆嗦著嘴唇剛想說話,旁邊的林雨桐輕輕拉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著急,林依萱才強忍著眼淚低下了頭。
三太太更生氣了,她對著老太太哭道:
“母親,你別聽這賤婢胡說,媳婦都聽不明白她在胡說什麼。”
老太太冷笑一聲,說道:“聽不明白不用急,來人,去風鈴居把雨心帶過來。”
三太太愣了一下,忙說:
“母親,妍兒剛剛暈了過去,雨心是她身邊最得力的人,怎麼非要這個時候把她帶過來。”
“你大概還不知道你那個寶貝閨女的手段吧,去的晚了,你可能就再也見不著雨心的麵了。”老太太望著三太太,臉上的寒意讓三太太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兩個婆子快步往風鈴居跑去,院子裏的人都沉默的站著,老太爺雖一句話都沒說,但是他咬緊的牙關暴露了他心裏的憤怒。
那兩個去風鈴居的婆子很快就回來了,她們跪在老太太和老太爺麵前,聲音發抖的說:
“奴婢兩個趕到的時候,雨心已經吊死在她自己的屋子裏了。”
“五小姐呢?”老太太似乎對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場上的人卻都心裏一沉,剛剛還見著的人,隻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死了,還被老太太猜了個正著。
“奴婢沒能進五小姐的屋子,聽小丫頭說,五小姐還昏迷著。”那兩個婆子說完就趕緊低下了頭。
三太太看看冷笑著的老太太,又看看默不作聲的三老爺,這一刻,她不得不強迫自己相信初見的話了,可是她真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小女兒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老太爺這些年,除了孫子們的功課,向來不管內宅的事情,這時候也是怒了,他哆嗦著嘴唇,手指著三太太說道:
“五丫頭暈的很是時候,立刻給我抬過來,就放在這福壽堂的院子裏,等到她醒了為止。”
三太太再也支撐不住,“噗通”一聲坐在地上,無聲的哭了起來。
林依妍在福壽堂的婆子第二次趕到風鈴居的時候,恰好就“醒”了過來,她由兩個丫鬟攙扶著,哭哭啼啼來了福壽堂的院子,一進來,就撲倒在老太太腳下,抱著老太太的腿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