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寵之心,一日趁著男子在她這兒過夜,早上花心思打扮一番,又給他做了他最愛吃的飯菜,男子吃過很滿意,看著豔麗動人的小妾說:“真想夜裏再來。”
小妾撒嬌說:“妾身也想,夜裏就過來吧。”
男子點頭答應了,夜裏回來繞過妻子房門,剛偷偷爬上梯子,妻子聽見動靜出來拽著他腿說:“今日該到我房中,快下來。”
小妾聞聲出來拽著胳膊不放,妾在上妻在下拉扯著男子,男子上不得下不得苦不堪言,又因家醜不可外揚不敢吱聲,隻能低聲央求,妻妾互不相讓,拉扯著他小聲爭
22、飛鳶賀喜王爺 ...
吵起來,後來爭吵聲越來越大,直到夜半時分,鄰居聽見吵鬧聲出來解救男子,勸說中意外發現陰影處藏著個人,趁亂要下手偷盜財物,眾人將小偷扭送到縣太爺處,縣太爺問這位男子:“他沒偷成不能重罰,可有偷盜之意又不能免罰,你是主人,你說如何罰?”
這位男子僵直著手腳哭喪著臉說:“那就罰他娶兩房妻妾,家宅不安雞犬不寧。”
飛鳶說完咯咯笑起來,四個丫鬟也抿著嘴笑,霜華卻重重歎了口氣,飛鳶瞅著她心裏不住琢磨......
悠悠幾日過去,飛鳶因常常與霜華在一處,見霜華儀態大方,也不嫌她出身低微,真信了她是為逃避親事而來,總是關心著她,囑咐丫鬟婆子們照顧好她,心中就越來越欣賞喜愛霜華。
這日她蹦跳著來了霜華屋外,在門口聽見福嬸正在稟報紫茵的事,說是紫茵近日胎象不穩,似有落胎之象,如果不服藥安胎,怕是......
福嬸沒有說後麵的話,霜華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既是胎象不穩,可以趁機將這孩子除去,不用做什麼,隻要不聞不問就可以,霜華絲毫沒有猶豫:“這是一條人命,讓趙郎中全力保胎就是。”
飛鳶出來問青竹紫茵是誰,青竹氣憤得說了紫茵的事,又順便罵了鳳林岐幾句,飛鳶氣得也在心裏大罵不止,這個風流王爺,自己做下的風流事,竟然還裝糊塗,千裏傳信讓我設法進王府看看王妃怎麼了,這還用問嗎?霜華姐姐剛嫁過來,你就出征,你剛出征,就來了一位懷了你孩子的紫茵,她能高興嗎?
飛鳶心裏為霜華不值,跟霜華說惦記著爹娘,想要回家去,霜華笑著囑咐她說:“這樣才好,長大了總要嫁人的,老避著也不是法子,飛鳶還是換了女裝,有合適的人家就嫁了吧,到時候可要跟我說一聲,如今府裏上下都知道你了,有空就常來,我心裏當你妹妹一般,有什麼難事就跟我說。”
飛鳶笑著一一答應,心裏又大罵鳳林岐一番,出了王府拐了個彎,站在一個小院門口,按照和寧遠約定好的暗號,啪啪啪扣三下門環,響聲剛落寧遠出來開門說了聲請進,飛鳶繃著臉說:“進什麼進,以後這種風流事,不要再來找我飛鳶大爺,寧什麼遠,聽明白了嗎?”
寧遠被她幾句話說得眼皮直跳,忍著氣說:“在下也是奉命行事。”
飛鳶食指戳著他肩膀說:“我看你一身功夫,幹點什麼不好,偏偏給個風流王爺效力,大夏天的還穿一身黑衣,我都替你難受。”
寧遠憋著氣說:“姑娘還有何吩咐?”
飛鳶撇撇嘴說:“告訴鳳林岐,飛鳶賀喜王爺,王爺快要當爹了。”
說著話轉
22、飛鳶賀喜王爺 ...
身就走,在大日頭下走了一會兒,就覺口幹舌燥,心裏又大罵鳳林岐,我在家呆得好好的,非說王府裏有要事,把我折騰到這裏來受罪......
這時寧遠駕著馬車從飛鳶身後追上來,停在她身旁說:“飛鳶姑娘上車吧。”
飛鳶本想搖頭,又一想天氣怪熱的,有馬車為什麼不坐?毫不客氣上了車問道:“可有水嗎?”
寧遠解下腰間的水囊遞過去,瞅著她心想,送信過去時明明是個小子,這一換衣裳才知道是個漂亮女子,自己還真是眼拙,怎麼就沒看出來?
飛鳶喝飽水正碰上他直勾勾的目光,把手中水囊往他臉上一扔嚷道:“寧什麼遠,你看什麼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風流王爺的手下,自然不會有什麼端方君子。”
寧遠敏捷得往後一跳側身接住水囊,坐在馬車一側笑了笑說:“在下叫寧遠,飛鳶姑娘坐穩了。”
飛鳶看著他的身手笑道:“寧遠大哥好功夫。”
寧遠心裏一甜,飛鳶從車廂裏出來坐在馬車另一側歪頭問道:“教教我好不好?”
寧遠一路推辭,飛鳶固執得堅持要拜師,一路爭執著到了飛鳶家小院門口。
幾日後鳳林岐接到寧遠的書信,打開一看不禁喜上眉梢,寧遠寫的是,飛鳶姑娘說,她賀喜王爺,王爺快要當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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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盼相見怕相見 ...
鳳林岐把寧遠寫的那行字翻來覆去不知看了多少遍,眉開眼笑想起端午那夜,他狂躁不堪時,霜華輕輕抱住他,綿軟的身體靠在他懷中,散發著清涼的幽香,讓他如飲甘泉欲罷不能,隻是事後他沉沉睡去,不知霜華何時偷偷離開的,看來她開頭那麼大膽,事後又害羞了,第二日還在馬車中試探他,他裝作不知道,霜華暗暗鬆口氣的可愛摸樣令他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