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去忍耐
34、雅漵坊君伶軒 ...
順從,奴家不知王妃的性子,若是奴家,斷然做不到長久忍氣吞聲,遑論三年五載,即便十天半月也不行。”
鳳林岐坐著的錦墊上,細細密密的針直紮到心底,他站起身說道:“瑤琴一席話,本王深感受教,今日先告辭了,改日定帶著霜兒一道前來聆聽妙曲。”
鳳林岐出了雅漵坊門口,就見靜以牽著馬急匆匆過來說道:“王爺,大事不好,王妃逼著寧遠帶她到君伶軒去,說是要作耍長見識。”
鳳林岐一急,揪住靜以衣領怒道:“寧遠那個愣頭青帶她去了?”
靜以倒沒躲避,任鳳林岐將他領口處的銀紐子捏得粉碎,硬著頭皮說道:“寧遠的性子,王爺是知道的,令出必從。”
鳳林岐飛身上馬,咬牙說道:“該死的寧遠......快點前麵帶路。”
靜以剛上馬,鳳林岐狠狠一鞭子抽在他的馬屁股上,馬疼得飛一般跑起來,靜以緊緊抱著馬脖子不怕死得說道:“本來這個所在是末將千辛萬苦查出來的,隻有末將知道,王爺上次被紫茵激怒失了冷靜,當著王妃的麵讓寧遠去君伶軒查訪小環來頭,本來隻有兩個人知道的事,如今成了四個人。”
鳳林岐也不理他,自顧催馬快行,靜以心裏嘀咕道,看來王爺是真急了。本來今日該靜以在書房外守責,他想著王爺王妃最近甜蜜恩愛形影不離,自是不會過來,就偷偷跑到鄉下看寧遠掛在嘴上的飛鳶去了,等到回來見著書房地上那張揉皺了的花箋,才忙去寧遠的小院打聽,正聽見王妃在逼迫寧遠,他忙跑到雅漵坊去找王爺,門口的小丫鬟說,瑤琴姑娘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他好男不跟女鬥,隻好在院門外候著。
半個時辰後,馬兒到了一處煙樹隱隱燈光昏暗的所在,鳳林岐下了馬,掏出兵符對靜以說道:“去找周慶大將軍調兵前來圍滅。”
靜以領命去了,鳳林岐眼前所見的隻是一個普通宅院,他邁步進了院子,裏麵聞聲出來一對老夫婦,老婦人慈眉善目問道:“年輕人可是路過投宿嗎?”
鳳林岐掏出一個金錠子遞過去說道:“聽說這兒有好貨色,本公子特意前來的。”
老婦人拿著金錠子轉身進屋,老頭盯著鳳林岐賊笑道:“公子跟著小老兒走好就是。”
鳳林岐跟著老頭到了後院一個荒草圍著的小門處,進去時裏麵又是一番景致,幾進的院落燈火朦朧笑語隱隱,身後的門已鎖上,迎麵過來兩位高瘦窈窕的美人,一左一右搭住鳳林岐的肩說道:“公子想要怎樣的人兒過來伺候?看公子這摸樣這身形,是不是要一個高大威猛的?”
鳳林岐頓了頓才明白他們的意思,壓抑著心頭的厭惡說道:
34、雅漵坊君伶軒 ...
“大爺要找的是找柳扶風。”
其中一位嬌笑道:“哎呀,公子今日來的不巧,剛剛來一位年輕美貌的貴夫人,我們軒主親自伺候去了。”
鳳林岐心中連顫了幾下,拚命壓抑著怒火,拿出兩個金錠子說道:“你帶大爺去就是,柳扶風若見到我,定會重賞你們。”
那兩個人喜孜孜將金子揣在懷中,帶著鳳林岐進了兩重院落,指指一扇門道:“就是這裏了,公子進去吧。”
鳳林岐一點頭,感覺臀部被輕輕摸了一下,再忍不住怒火,回身照著那個偷笑的美人就是一記窩心腳,如花似玉的美人頓時滾到在地,發出豬一般的嚎叫,鳳林逸又一腳踹開屋門,裏麵霜華著了男裝正慵懶歪著,兩位美人跪在她麵前為她捶腰捏腿,鳳林岐衝進去扯開那兩位美人,一把拎起霜華怒道:“你竟敢來這樣的地方。”
霜華微醺著噘嘴說道:“興你去聽曲,就不許我來這裏作耍嗎?這兒既然都是男人假扮女人,我就假扮男人前來,如此假鳳虛凰的,不是挺有趣嗎?你鬆手,我還沒摸摸這兩位美人呢,看看她們究竟是女子還是男子,她們比那個小環還要美上幾分。”
鳳林岐箍住她腰咬牙說道:“這裏是為男子所設,你明白嗎?有些男人好男風又要避人耳目,所以才有了這樣的所在,你大概是唯一一個敢來這裏的女子。”
說著話衝那兩位戰戰兢兢的美人喝道:“讓柳扶風滾出來見本王。”
屏風後有人笑道:“王爺大駕光臨,柳某有失遠迎,王爺恕罪。”
說話間一位溫文俊雅的青衣男子出現在鳳林岐麵前,衝他抱拳說道:“鄙人柳扶風參見王爺,王爺大駕光臨,君伶軒蓬蓽生輝。”
鳳林岐見他眼波流轉間說不盡的魅色,明明是男子卻覺楚楚動人,其瘦弱蒼白令人心中生憐,冷笑一聲道:“此等妖孽之人,不能再留在世上害人。”
話音未落身形已動,手中鋒利冰冷的匕首往前一送,柳扶風的咽喉處滲出血來,鳳林岐手腕正要用力,霜華的手朝著匕首襠過來,驚慌喊道:“林岐,他不是壞人,莫要傷了他。”
鳳林岐忙抓住她手,柳扶風雲淡風輕笑道:“王爺舉手之間就可取柳某性命,隻是柳某沒有動王妃一根手指,就呆在屏風後保護著王妃,那兩位美人也是真正的女子,隻是精通推拿之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