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2)

的潮紅,兩手扣住她的腰挺身而入,這次不若以往那般柔情蜜意,而是暴風雨一般猛烈肆虐,霜華被強烈撞擊著,迷亂中弓起身子,陡然間攀上雲端,情不自禁迸發出歡快肆意的叫喊......

天光一點點亮起來,窗外樹梢上早起的鳥兒羞得鳴叫著撲愣愣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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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林昆再次挨打 ...

窗外不知何時淅淅瀝瀝下起秋雨來,霜華睡夢中感覺到涼意,往鳳林岐懷中縮了縮,輕哼了幾聲睡得更加香甜,鳳林岐從背後抱著她,讓她舒適得靠在懷中,扯了棉被過來蓋在兩人身上,他一向早起從不貪睡,淺眠半個時辰就醒過來,這會兒瞧著外麵天色,應該已過早飯時分,聽著霜華細微的呼吸聲,知道她醒來後會自責沒有去給母親請安,她還會惦記著林昆的傷勢,隻是他卻不想叫醒她,任她睡到饜足,瞧著她醒來時迷糊的神態,鳳陽王堅硬的心轟然塌陷了一角下去。

霜華轉身茫然衝他笑著,小貓一般蜷起身子,緊貼在他懷中,呢喃說道:“林岐,我好象做了個美夢,我真不想醒過來呢,可是睡夢中和你隔著一層霧似的,我想看清楚些,就醒了......”

鳳林岐心中滴了水一般柔軟著,緊抱她在懷中,拍著她後背低語道:“霜兒可累嗎?身上疼不疼?”

霜華的臉羞得通紅,鳳林岐感覺她的臉頰有些燙,低低笑道:“不過霜兒喊得真大聲,估計院子外都聽到了。”

霜華的臉更燙了些,鑽在他懷中悶聲說道:“我很喜歡。”

鳳林岐捧著她臉,看著她眼睛說道:“我也是。”

說著話吻向她肩胛上的淤痕,兩人糾纏著鳳林岐正意亂情迷之時,霜華突然問道:“林岐,什麼時辰了?我怎麼記得剛剛天就快亮了,這會兒太陽怎麼還沒出來?屋簷下好象有滴水聲,是不是下雨了?沒去和母親請安,對了,趕緊去看看林昆怎麼樣了?有沒有請郎中過來......”

她在耳邊好一陣絮叨,鳳林岐勉強止住心猿意馬,拍拍她臉說:“霜兒別急,先起來沐浴更衣用飯,然後我陪著你一起去看林昆,母親那兒綠梅怕是早應付過去了。”

說著起身穿了衣服又為霜華穿好,抱她下了床,喊了聲綠梅,果然,綠梅進來笑瞅著霜華說道:“小姐不用急,我一早已過去稟報了王太妃,說王妃今日身子微恙,王太妃囑咐讓王妃好好歇著。”

霜華又紅了臉,鳳林岐瞅著她直笑......

二人收拾妥當,往林昆院子裏而來,月蓮因照料林昆一夜未眠,昨夜回到屋子裏,剪開林昆沾在身上的衣服,看他後背上血肉模糊,又瞧著他臉白如紙,輕喚他幾聲,林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月蓮倒了水過來一點點蘸在他唇上,又溫水浸了帕子為他擦了臉,不一會兒徐默潛就被請來了,說是請來,其實是被兩個暗衛打著鳳陽王名頭硬從被窩裏挖了出來。

徐默潛看過後就說:“夫人且放寬心,這打板子的人下手極有分寸,看著打得嚴重,其實隻是皮肉之傷,並未傷到筋骨,在下這就開

45、林昆再次挨打 ...

藥方。”

開過藥方又拿出一個瓷瓶,告訴月蓮那幹淨的布蘸掉血水,一日塗抹三次,傷口不可用水清洗,口服湯劑也是一日三次,月蓮都仔細記下,怕記錯了,又重複一遍徐默潛的話,徐默潛笑著點頭說不錯。

送走徐默潛,自有人去抓藥,月蓮找來幹淨綿軟的白布,輕輕擦拭著林昆後背的血跡,擦好了將瓷瓶裏的藥倒出一點在手心裏,剛觸到林昆傷口,林昆大叫一聲醒過來,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緊緊抓住月蓮的手嘶聲說:“疼......”

月蓮摁住他手輕聲說:“抹了藥才能好,林昆忍著些。”

林昆聽著她幹淨柔軟的聲音,才明白陪著他的是月蓮,生怕再喊被她恥笑,隻是沒有放開月蓮的手,咬牙忍著針刺一般的疼痛,月蓮一點點掰開他手指說:“一隻手沒法上藥,疼得忍不住就咬著枕頭。”

林昆孩子一般聽話,張口咬住枕頭,一隻手攥著月蓮衣角不放,月蓮小心翼翼為他敷著藥,敷一下林昆的身子就顫一下,嘴裏跟著輕嘶出聲,藥敷好時,月蓮額頭上已是一層薄汗,再看林昆滿頭滿臉都是汗水,月蓮手在他腰下一探說道:“這裏褲都被汗浸濕了,換一條吧。”

林昆有些赧然,成親前兩日都是熄著燈燭,如今天光大亮,想到要在月蓮麵前赤身露體,他窘迫得兩手護在腰間揪住褲子不讓,月蓮拍開他手,麻利得脫了他的裏褲,閉著眼睛為他換了幹淨的,聽到外麵響起沙沙的雨聲,為林昆蓋上棉被過去關了窗戶,又擰了帕子為林昆擦汗,林昆瞧著她嫩筍一般的雙手忙碌著,突然抓住她的手說道:“月蓮,都是我不好。”

月蓮淡淡說道:“養好傷再說吧,我打發秋紅熬粥去了,去看看熬好沒有,你餓了吧?”

林昆將她的手攥得更緊,帶著些央求說道:“月蓮別走,和我說說話。”

月蓮點點頭坐在床沿上看著他說:“嫂子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嬌雲,不過如今木已成舟,我想過了,這輩子大概隻能綁在一起,我不求別的,隻求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