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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眼他的唇,解了他的衣衫,雙手一點點撫摸過他身子,看他身子微顫,唇舌卷住他廝磨輕咬吸吮,惹得他啞聲低吟輕喘,歡快得快要窒息......

二人放縱著無盡纏綿,直到疲倦得再無一絲力氣,相擁著昏睡過去,再醒來窗外已是黃昏,起來用了飯洗浴過就又廝纏在床上,丫鬟們偷笑著躲得遠遠的,窗外鼓敲子時,霜華趴在鳳林岐懷中輕喘著:“林岐,我們說說話。”

鳳林岐搖頭笑道:“不想說,早上想說的,霜兒不讓,這會兒被榨得說話力氣都沒了。”

霜華嬌嗔道:“就是要榨幹你,免得找你那側妃去。”

鳳林岐笑著抱住她:“霜兒想我了?”

霜華點點頭帶著哭腔:“快要想瘋了,再不回來就找你去。”

鳳林岐手臂緊了緊:“日後再不離開霜兒,過些日子把冕兒接回來,霜兒再為我生一大群兒女,我們一家人

83、鳳陽王的側妃 ...

高高興興在一起。”

霜華笑著親親他:“那個側妃怎麼辦?”

鳳林岐瞅著她:“昨日,這會兒該說前日了,前日午後就回來了,已經見過傳旨官,他已經回國都複旨去了。”

霜華噘著嘴說:“給她名分可以,林岐不能碰她,不,見都不能見。”

鳳林岐捏捏她鼻子笑道:“真正是千古一妒婦,都依你。”

......

84

84、隻求匹夫匹婦 ...

連翹在院子裏盼啊盼,大概過了月餘,終於有一日聽到叩門聲,跑到院子裏又住了腳,轉身回了屋裏端坐著,果然進來的正是心裏夢裏的那個人,一身布衣不減其半分風華,他笑看著連翹,連翹低了頭又抬起頭,聲音有些發顫:“你......來了?”

鳳林岐點點頭,衝她跪了下去,口中說道:“小民鳳林岐拜見連翹公主。”

連翹唬得忙站起身去扶他:“王爺......王爺怎麼能拜我?莫不是在戲耍我嗎?”

鳳林岐身子往後一撤,連翹的手僵在空中,鳳林岐笑說道:“公主有所不知,皇上已恩準小民辭去王爵,我朝律法有雲,匹夫匹婦,平民布衣是不得有側室的,如今已沒有鳳陽王,能住在這府裏的隻有公主一人,小民今日就帶著家人搬出,公主願意住那個院子就住那個院子,眼前這個太小了,實在是委屈了公主。”

連翹公主呆怔著突然暴發出一聲尖利的喊叫:“我不信,我不信,自古以來隻有辭官的,辭去王爵聞所未聞,是夏霜華讓你來糊弄我是不是?我又不是傻子,沒有那麼好騙。”

鳳林岐淡淡一笑往門外而去,連翹追出去想要去抓他的衣袖卻撲了空,霜華牽著鳳冕的小手站在門外,笑吟吟看著鳳林岐,也是一身布衣,鳳林岐過去舉起鳳冕,鳳冕騎在父親肩膀上咯咯直笑,一家三口相依相偎遠離了連翹的視線,連翹拔足狂奔追了過去,繞過一片小樹林,發現偌大的鳳陽王府已空空如也,又追出王府大門,隻看見幾輛滿載的馬車漸行漸遠。

她癱坐在府門外,她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拚命甩著頭,一定是對他日思夜想,所以做了噩夢,一定是夢,這時遠遠來了一頂轎子,轎子停下走出一位官員,跪下說道:“下官乃淮揚府通判傅山,今受麥寧貴妃囑托,照顧公主飲食起居,公主要不要住到行宮去?麥寧貴妃說待皇上消了氣,就接公主回宮。”

連翹看著他:“待皇上消了氣?本宮就這麼被拋棄了都不生氣,皇上又有什麼好氣的?好個夏霜華,想出這等計策趕我走,我偏不讓你們稱心,就在這裏住著,就不信你們能一輩子不回來。”

她傲然起身挺直脊背揚起下巴往王府裏而去,傅山在她身後喊道:“一應物事和服侍的下人即刻就來,公主請安心。”

他看著連翹的背影琢磨道,鳳陽王真是非常人也,為了獨寵王妃竟然出此下策,震動朝堂震驚世人,其實霜華知道時,也是萬分的意外,直愣愣瞅著鳳林岐,半天沒有說話,待回過神來撲到他懷中哭道:“總是說讓我放心,又什麼都不告訴我,我能放心嗎?能嗎?以為隻能接受那個側妃住在我們府裏,

84、隻求匹夫匹婦 ...

又擔心皇上拿冕兒迫著你與她同房,日夜憂心,你就不能早些告訴我嗎?”

鳳林岐笑道:“霜兒因為憂心,夜夜需索無度,我樂在其中,為何要早些說呢?”

霜華流著淚又忍不住笑,捶打著他的胸膛:“讓你不說,讓你不說......”

鳳林岐揉著她頭發:“冕兒進宮是為了伯陽,不說是因為無顏說,不管是兒子還是伯陽,護不住那個都是我無能,哪有臉說呢?這次不說隻是想給霜兒一個驚喜,霜兒忍下萬千無奈心酸要接納連翹,我卻名分都不會給她,這輩子隻能有霜兒一個,名分上也是霜兒一個。”

鳳林岐因冕兒進宮,到各處解散父親舊部,過程異常艱難,欣喜若狂者有之,刀兵相向者有之,血濺當場者有之,以弑殺為代價,最終都拿了銀兩散去,這些自然不會讓霜華知道,他本想交回兵符做一個閑散王爺,誰知回到淮揚,周慶在路上截下他,稟報了連翹公主的事,他捏碎了手裏的茶杯,笑道:“也罷,什麼王爵,雞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