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沒有多問。
害怕問多了對方不耐煩。
翌日一早,文澤才和田秀芳如前一天一樣合作,做好飯菜吃了後,再把孩子送到田家,結果還沒到地裏,就有一群人風風火火的抬著什麼從他們眼前快步跑過去。
其中李大順眼尖瞅到了文澤才,他想起昨兒文澤才說的話,一個疾步上前,伸手緊扣在文澤才的肩膀處,聲音微顫,“文、文澤才,老實說,王守義的事兒是不是你做的?”
李大順的手勁兒並不小,文澤才微微皺眉,然後抬手一抓便將對方的手弄了下去,“那是天災,不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一旁的田秀芳猛然瞪大眼,她急忙看向不遠處的人群,從竹編欄上麵瞧見了一雙腳。
王、王守義出事兒了?
“天災......”
李大順覺得身上有些發冷,更多的是不信,他扯了扯嘴角,“你別胡說,好好的,怎麼會在家裏出事兒。”
就在這時,田秀芳的聲音傳進了兩人耳中,“昨天吃了午飯後,他就沒有出過門。”
李大順可以不信文澤才的話,可田秀芳的話他卻不得不信,因為他和田秀芳也算是打小一塊兒長大,自然知道對方的品性。
“我的個乖乖,”李大順兩眼發直,“那王守義這十元錢給不給?”
畢竟文澤才算對了。
文澤才越過對方繼續往前走,“自然不給,畢竟災禍他都受了。”
文澤才照常幹自己的活兒,而李大順的爹李村醫正招呼著人去找田隊長。
“王守義發高燒了,後腦勺又被磕出了血,必須去縣醫院才行,去找田隊長借拖拉機趕緊拉人去縣城!”
生產隊有一個拖拉機,保管人是田隊長,除了農忙的時候,那車幾乎沒動,可隻要得了空,村裏人都願意去擦洗,那可是他們生產隊的寶貝!
王守義被拉走後,陸陸續續回到地裏幹活的人看淡定的文澤才不對勁兒了。
和李大順想的一樣,他們都覺得王守義這次受傷有些太巧了,李大順是個兜不住話的,瞧著他們和自己一樣摸不著頭腦便將自己和文澤才的對話再描述了一遍。
大夥兒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等著王守義回村,畢竟沒有什麼比當事人的話更讓人信服了。
男人們的心思可沒女人們的重,就在他們等著向王守義尋求真相時,楊豔菊已經扯開喉嚨肯定王守義受傷的事兒就是文澤才幹的!
“哎喲,以前怎麼沒聽說他會算命?這麼巧,昨兒剛說今兒王守義就成了那半死不活的樣子?”
楊豔菊這話一出,圍在她身旁的女人越發覺得是這麼個事兒。
“我也覺得這事兒太邪乎了。”
“就是,而且一開口就是十元錢,嘖嘖,我看這事兒恐怕和豔菊說的差不了多少。”
楊豔菊被人這麼一抬話,頓時腰板更直了,甚至挽起衣袖準備再和大夥兒說說自己的“線索。”
“都圍著幹什麼?!再嘰嘰歪歪個不停今兒這工分大夥兒都別要了!”
一道怒吼聲直接將楊豔菊周圍的女人驅散了,楊豔菊咬牙啟齒地回過頭,對上周春華的眼睛,“喲,我當誰說話這麼厲害呢,原來是你啊。”
這話陰陽怪氣的,大夥兒都能明白楊豔菊話裏的意思,這周春華原本和田隊長的大兒子田建國處過對象,可不知道怎麼的就吹了,田建國雖然結婚多年,可周春華卻還是個老姑娘,可卻當上了村裏的記分員,大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