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和吳梅對視一眼後,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們先忙吧。”

“進去。”

走在最後的田建國衝著文澤才叫道。

文澤才對田母她們笑了笑後進堂屋去了。

三人坐下後,田隊長示意文澤才說話。

文澤才把張建國對趙大飛設套到最後他們把對方交到衛兵隊長手裏的事兒全說了。

說完,他有些口渴,而就在這個時候田建國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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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才不解地看過去。

“別管他,”田隊長擺了擺手,“這事兒你既然參與進去了,那就得盯著點張建國,對方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出獄後一定會找你的麻煩。”

“我知道的嶽父。”

文澤才鄭重地點頭。

正說著,去而複還的田建國端著一杯新泡的茶放在文澤才的麵前,文澤才驚訝地看了對方一眼,卻見田建國的另一隻手上居然拿著一截竹竿,“打回來吧。”

他誤會了文澤才,還動了手,自然不能這麼就算了。

文澤才聞言嘴角直抽,他把麵前的竹竿推開,“大哥這是什麼話,再說我以前確實混賬,打我幾下算輕的了。”

田建國沉默地把竹竿推了回去。

文澤才:........

田隊長掏出旱煙抽了口,“澤才要是真打了你,村裏人的唾沫能把他淹死。”

這算是解圍了。

果然,田建國不再推竹竿,而是鄭重地道了歉。

“說說那個姑娘吧,有人看見你和趙大飛去老巷子裏麵找陳家姑娘,你們無端端的找她做什麼?”

田隊長放下煙杆,抬眼看著文澤才。

文澤才實話實說,“曉曉還有幾天就要去讀書了,我想給她做一身新衣裳,秀芬也多年沒有穿過新衣,大飛說陳家姑娘那裏可以做衣裳,而且隻需要多出一點錢還可以不用我買布,我沒有布票,成衣又買不起,所以我們才去找她。”

田隊長收回視線,“要是這樣你倒是有心了,好好過日子吧,村裏這些說閑話的不必去理。”

“我知道的。”

文澤才無奈極了。

等他從田家出來時,不遠處躲著的趙大飛衝著他直招手,“文哥!”

文澤才走過去,“怎麼在這躲著?”

趙大飛嘿嘿一笑,“這不是怕你大舅哥再給我幾竿子嘛。”

“也不能怪我大舅哥,”文澤才搖了搖頭,“有人看見我們去老巷子了,回來胡說了一些話,我大舅哥能不生氣嗎?\"

“啥意思?敢情在村口問咱們的是指雲紅不是張建國啊!”

見文澤才點頭的趙大飛臉色一變,“胡說!她清清白白的,才不會去做那種生意!”

憑什麼因為人家姑娘家裏的成分不好,就編排人家是做那種生意的姑娘!

趙大飛氣得直接一拳砸在了土坎上。

文澤才知道他對陳雲紅的心意,也知道這樣的閑話在這種年代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又多麼的不好聽,“人言可畏。”

是啊,人言可畏。

趙大飛沉默地將手收回來。

田秀芬過田家來時,田母告訴她曉曉已經跟著文澤才回去了,“還有,他沒做那事兒,你爹和你大哥逼問過,沒那事兒,放心吧。”

田母說完自己都先鬆了口氣。

田秀芬笑了笑,“我知道了。”

文澤才請了假,所以回來了也不用去上工,他把曉曉接回家後,便開始做午飯,田秀芬回來時飯菜剛端上桌。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