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那信,隻見背麵寫著,“請代為交給你的師父!”
簡短的一句話,心裏卻疑惑了,“既然認識我師父為什麼還要弄的這麼神秘地讓我來轉交”轉念一想:“難怪她要送我那麼貴重的禮物,竟是為了讓我替她送信……”
看著手裏靜靜躺著的信真是太想看看裏麵寫的是什麼了,可她卻看見那封口的紅漆,而且上麵還有個印符,若是自己弄開了那信,那麼印符就會毀掉而她就算是雕工再厲害也無法將其還原因為看出來了,那印符是一次她見師父喝醉時在地上畫出來的圖案看著簡潔卻不容易模仿,那時候自己隻是覺得特別就記下來了。
可現在卻在這裏看見了,足以看到師父和如妃之間地淵源很深,可自己也不敢多想,這可是皇帝的女人,若是被人知道和師父之間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弄不好師父會為此而喪命的,手裏捏著這封信,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到底是送,還是不送
信裏裝著事兒,就難免會分神,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清虛帶進廚房的,可這次她卻沒有做到,因為這次是和師父有關,而且那秦如月帶笑的眼神總是在她的腦海裏轉動,仿佛自己不能決絕這件事,正切菜地她,竟然因為出神而切傷了手,還好她反應快,若是不然,怕是會傷到指骨的,可就算是這樣,她地食指還是被鋒利的刀刃拉出了一條很深的口
看著傷口不斷湧出的鮮血,忙用細細撒了點鹽在傷口處,刺痛一下就讓她恍惚的頭腦清醒了不好,看著手指流血,腦忽地靈光一閃,送不送信地問題立即就被她拋在一邊了,而她此刻腦卻已經想到了幾日後宴會上用地菜式,和如何來幫助金禦風。
看著已經不再流血的食指,竟然笑了,“嗬嗬,我想我是個天才,這都能被我想到!”
金禦風最近很忙,卻從來不問他忙些什麼,因為她知道,他地忙,背後背負著沉重的擔,有時候她也會聽下人們說,最近皇上很喜歡傳金禦風進宮,說是陪著下棋,聽了隻是搖頭,心裏卻是猜測,“怕是有什麼事兒要他辦吧……”
在大悲寺待著的日,閑暇時就喜歡看些曆史故事,君王的故事看多了,也就明白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也更明白這皇上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一人好,從出寺廟到現在,她的心裏就沒有欲求,所以她總是能置身事外的看待這樣的問題或是事,像現在,大家都在羨慕金禦風時,她心裏卻更是擔憂。
還是和往常一樣,經過他的院門口會忍不住停下看看裏麵,這次卻剛剛碰見走出來的金禦風,還沒等她說話,他便開口。
“今兒是個好日!”他燦然的笑顏,好似那三月雨後的梨花,純潔而不加修飾。
“說什麼呢,什麼好日”
他朝著她走了過來,為她將肩上的薄雪掃開,那動作自然流露,讓人看了不會覺得突兀,就算是此刻的是男兒身,可在其他人眼裏看來,本該就是這樣的,聲音如雪,隻為了她而消融,“想什麼就有什麼,當然是個好日!”
仰頭睨了他一眼,“才不信,你剛剛是在想我”
他不語,卻隻是看著她,他的目光炙熱,竟不好意思再與他對視,他握住她的手,有些責怪地說:“天冷,多穿些!”
他的話,總是這麼簡短,卻每每都打動著她,笑著點頭,“嗯,我知道了,倒是你,我聽說最近你老是往宮裏跑,他是有事要你做吧!”
金禦風有些無奈的笑了下,“他讓我做,我便做!”說罷又習慣性的撫過她的發,輕聲在她耳邊詢問,“如妃到底送你什麼好東西了,竟然讓你割破了手指”
很是驚訝,“你怎麼知道”
“若這樣的事我都不放在心上,那你可以把我切片了!”
推了他一下,“大清早的不要說瞎說,你和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手受傷和那件事有關”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線,轉身就走,“你的心就那麼簡單,還用去打聽”
明白,他是知道她手被切傷而聯係到那件事上的,心裏不由的暖了,也隻有他在這事上最了解自己。
她緊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高出了她一個頭了,而且肩也變得好寬,看著這樣的背影,聽著他說那樣的話,心除了滿足好像找不出什麼理由了。
他又停住,轉身,“你還沒說是什麼!”
“呃……她送了我一柄天飛龍刀,還讓我送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