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嫉恨遮都遮不住(1 / 2)

而且,寧王雖長得不差,卻是個病秧子,不然,也不會來江南定居了,不就是因為有病嗎,說江南氣候溫和,適宜養病,這才從京裏來了江南。

自己也曾見過,病歪歪的走道兒都的讓人扶著,自己嫁給他估摸用不幾年就成寡婦了,即便他不死,自己也是守活寡,哪比得上安嘉慕俊雅倜儻,讓人一見就從心裏喜歡春風又度玉門關。

更何況,還是小老婆,故此,心裏極不痛快,在府裏發了頓脾氣,仍覺不爽,便想到府外散散,不想,剛出去就碰上了劉易財。

劉易財這人雖長得有些猥瑣,可性子油滑,一張嘴跟抹了蜜似的,尤其在上官瑤跟前,把上官瑤誇得的跟九天上的仙女一般。

雖說劉易財就是個下人,卻也大大滿足了上官瑤的虛榮心,從小到大她什麼都不缺唯獨對自己的容貌不滿意,雖說外人不敢當著她的麵說什麼,可也沒一個人這麼誇過她。

劉易財再不濟也是個男人,而且,劉易財不禁嘴上說,表麵功夫也做的十分到位,每每瞥見上官瑤都表現出被驚豔到的樣子。

這也就是遇上上官瑤了,換二一個,府裏有這種不知高下的廚子,不直接打死,也得攆出去,唯獨上官瑤,不僅不覺得被冒犯,反而在心裏沾沾自喜,故此,對劉易財師徒頗為照顧,王品榮挑戰鬆月樓的事兒,還是她讓府裏的侍衛跟著王品榮去鬆月樓下的挑戰書,公然表明總督府支持王品榮。

正因如此,崔福才會如臨大敵焦慮不安,當然,這麼做除了劉易財仰慕自己之外,還有崔誠之,上官瑤是個最沒氣量的,隻要是得罪過她的人,都會記在心裏,尋機會收拾了。

尤其,崔誠之這種有眼無珠的男人,自己堂堂的總督千金跟前,卻要護著一個低賤的小丫頭,不敢對安嘉慕如何,難道還不能對付崔誠之嗎,趕上這檔子事,自然要插上一腳。

這會兒一見劉易財,邊想起今兒挑戰的事兒,開口叫住他。

劉易財一見上官瑤,目光閃了閃,心說,自己還找什麼,眼前不就是最有用的靠山嗎。

劉易財拜王品榮當師傅之前,在青樓裏幹過兩年打雜的,天天跟那些粉頭打交道,最知道女人的心思,那些風月場裏的女子都能讓他哄的團團轉,更何況上官瑤了。

說穿了,上官瑤除了是總督千金,養成了刁蠻不講理的性子之外,是個沒心機的,更沒什麼城府,這樣的最為好騙。

劉易財之前雖做了樣兒,卻隻是想得了上官瑤的青眼撈些好處,如今失了王品榮這個靠山,若是能攀上上官瑤,不僅還能留在總督府,好處更多。

想到此,更做出一副驚豔的樣兒,瞄了上官瑤一眼,慌忙低下頭:“劉易財給小姐請安。”

上官瑤對他的表現異常滿意,也隻有在劉易財身上,上官瑤方能找到一些身為女人的虛榮,而不是總督府千金。

所以說,不管多刁鑽的女人,都有犯傻的時候,上官瑤擺擺手:“行了,起來吧,今兒不是你師傅跟鬆月樓比試廚藝嗎,怎麼著了,你師傅贏了吧。”

劉易財立馬做出一副苦瓜臉:“我師傅輸了。”

上官瑤一愣:“以你師傅的廚藝,怎會輸?”

劉易財義憤填膺的道:“要是鬆月樓那幾個廚子,自然不是我師傅的對手,卻不想,崔福從齊州找來了小丫頭,那丫頭別看年紀不大,卻是鄭春陽的親傳弟子,廚藝高不說,還有逍遙郡王跟明月先生偏幫與她,以至於我師傅連輸了兩場,而且,那丫頭的男人故意設計拿住了我師傅的短兒,如今我師傅斷了一直胳膊,被知府大人帶回府衙審問了。”

上官瑤眉頭都立起來:“我爹呢,我爹難道不管。”

劉易財含糊的道:“那丫頭極會做人,煽動的周圍百姓都說我師傅不好,總督大人也不好插手。”

丫頭?上官瑤猛然想起什:“你說那丫頭是鄭春陽的徒弟,多大年紀?”

“瞧著也就十六七的樣子,頗有幾分姿色,不過,在小的眼裏,她連小姐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尋鼎。”這句話讓上官瑤掩著嘴笑了一聲,卻想這個曉青到底是不是安府那個賤丫頭?

模糊記得表哥說過那丫頭也是鄭春陽的徒弟,如果是的話,又怎會跑來江南?她不是安府的丫頭嗎?

忽想起安嘉慕對那丫頭的態度,上官瑤頓時嫉恨起來,看向劉易財:“你可知這丫頭在蘇州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