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何?”君亦衍扶起阿籮問道。

吳祈搖了搖頭。

“這些解毒的方子,沒有一個奏效的”

吳祈歎口氣道:“噬誅看似性溫,不會立時斃命,發作起來卻最凶險,據毒史記載非聖草無解。”

阿籮咬住唇,輕聲道:“亦衍…”

君亦衍握著她的手,安撫道:“別擔心,會想出辦法的,時間還長,我已有線索。”

說完吩咐劉完道:“那株紫芝草取來,先給阿籮補身子。”

吳祈卻擺手製止,“阿籮近日服用了太多解毒的藥材,暫時不宜進補,待我開溫和一些的藥方調養一番方可再補。”

君亦衍點頭,摟著阿籮輕聲哄慰,看著她手臂上毒發後施針的痕跡心中湧起一陣內疚,阿籮偎在他懷中,正要說什麼,一個人卻忽然闖了進來。

卻是尤行,他隻胡亂敲了下門,沒等君亦衍回應,便進了來,一邊推門一邊急匆匆道:“爺,府裏來報!”

尤行進門愣了一下,這時才想起自己的失禮,卻也沒有退出去,隻站定看著君亦衍,麵色焦急。必是有極重要的消息稟報,不然尤行不會這樣擅闖,君亦衍點了下頭示意他說。

“府裏剛才來報!世子爺適才忽然來府上拜會。爺不在,管家請他到書房等,世子卻說要賞月觀景去了西小園!”

他說著忽然停住,抬頭看了看君亦衍才又小心翼翼道:“王妃今晚也在西小園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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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車廂內氣氛凝重低沉,沒有人敢出聲與君亦衍說話,平日裏最是活潑的邱三也一臉沉重專心駕著馬車趕往王府。

君亦衍皺著眉,麵色嚴肅,唇緊抿,手指也緊緊撰在一起。他很少顯現出情緒,總是一臉溫文的樣子,此番怒意外泄,已說明了他極度不悅。

秦一晗,董未夏!你們兩人究竟有什麼關係!

下午,叫吳祈過來,除了為阿籮的毒,還問了他一些事,關於秦一晗。那場天花病的著實蹊蹺,為怕醜而半月不出門已不似他的作風,大夫也不讓看更是不可思議,以他對秦一晗的了解,那並不是一個對外麵執著到如此地步的人。

他們交情至深,他大婚,他都沒來參加,甚至賀禮都忘了叫人送來。

今早吳祈奉命到質子府去給他診病,回來後卻說,脈象看來,秦一晗並沒有得過天花的跡象。

那為何他要說謊,躲著半月不出門。然後在今日吳祈上門看過之後,又忽然主動上門來找他,言談舉止間並沒有什麼異常,言語間卻隱約想要見新王妃的暗示。

他當即喚過劉完去尋未夏過來,以他與一晗的交情,他大婚他未能來觀禮,心中必是遺憾的。兩人有半個多月未見麵,此次見了他身體已經好全,他也放下心來。

可自從那女人出現在西小園,氣氛似乎微微改變。一晗並沒有過多的言語,對董未夏也是以禮相待,未夏亦然,可他就是莫名覺得兩人之間存在一種異常的微妙感。

與一晗賞花的時候,他留意到未夏在偷偷打量一晗,這不奇怪,第一次相見,她多看一眼也屬正常,況且一晗還是個俊朗不凡的翩翩佳公子。但之後,自養生的話題過後,那女人就開始頻頻走神,這種走神不同於以往陷入回憶中的憂傷,似乎是在暗喜著什麼,又困惑著什麼,他故意提醒她回神,她張口又是那蹩腳的前後不一的小謊話。

再後來,她與一晗之間莫名其妙的對話,奇怪的酒,一晗的失態,還有那張沒有人看的懂的樂譜……要她彈曲子,卻是試探,因為那張古怪的樂譜,她當時緊張的手足無措,滿頭冷汗生怕他看了似的,讓他料定那紙上必有蹊蹺,沒想到她真的會彈,還彈相當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