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也沒有更一半留一半故意挑大家胃口之說,碼字長時間對著電腦,眼睛受不了,寫文以來,明顯感覺視力下降了很多,眼睛很容易疲勞酸疼。
此文我也想快點完結,許多寫文的朋友勸我爛尾算了,快點完結算了,但我實在不願意那樣,隨意弄個結局糊弄大家,每一段還是想寫得認真一點,仔細一點,但我白天都有工作,並不能二十四小時碼文,每天都是晚上現寫現發的,更得也比較晚,我也想多更點,但沒有那個精力啊,之前我說情節在腦中想好了,隻是大體情節,真要動筆寫起來的話,每一章的細節什麼的都還要臨時想的,大家體諒一下我,實在是再催,我也隻能幹著急啊……
留言我明天再回,累了,睡覺去~~(~ o ~)~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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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雨後
暴雨洗禮過後的山林間一片青翠,枝葉欲滴,一眼望去,整座雀屏山煙雲繚繞,如同氤氳在醉蒙蒙的仙霧中一樣。
林子裏寂靜一片,唯聞得淅淅瀝瀝的小雨勻勻落下,絲絲水跡無聲溶入這片早已被衝刷成泥濘的山峰土地。
鬆樹林子中央的土坑前,兩個相貌迥異的年輕男人高舉著兩件雨蓑,撐在土坑上方一角,似在為坑中的人擋去風雨,兩人從頭到腳皆已濕透,幾乎成了兩座默默而立的雕塑,不論左邊的君國侍衛,還是右邊的北祁人,除了肅穆和悲嗆,他們臉上再沒有別的表情,而即便雨早已停了,兩人仍舊舉著雨蓑一動不動。
腳步聲快速湧進,鬆樹林裏不大會兒便擠滿了侍衛,黑壓壓的一片。可他們並不靠近土坑前,每個人都垂著頭默默站立,不發出一丁點聲響,並為身後挾著雷霆之勢衝上來的兩騎馬自動讓開一條道來。
兩個男人同時翻身下馬,著烏金色袍褂的扔掉韁繩徑直飛奔向土坑,穿月白色長袍的下馬後反迎向身後,沉聲喊道:“吳太醫,穆太醫!”
喊完卻再等不及,轉身緊跟佑坤奔向土坑。
站在坑前的那兩名舉著蓑衣的侍衛已清醒過來,雙雙跪倒於地,其中一人麵目蒼涼,似悲似哭:“太子,太子妃她……”饒是北祁男兒郎錚豁達,鐵骨不摧,也說與說不下去,落下淚來。
佑坤卻不看他,他充耳不聞地大步走到坑前,眼神凝望著坑下,久久地征愣。
走上前去,看清楚的刹那,君亦衍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足有丈寬的土坑中,許多的血,許多的泥,觸目驚心的馬屍,那陷阱如同一個真實的修羅殿煉獄場中的一角。被鮮血染紅的泥水足有半尺深,許許多多的竹節飄在水上,蕩來蕩去,被刻意削尖的頂端格外刺目。除了一匹死馬,那坑中還有兩個人,一個蜷縮在坑角,從上麵隻能看得到她瘦骨伶仃的肩膀和後頸,另一個仰麵歪斜浸泡在血水中,胸口以下蓋著一件寬大的蓑衣,身下,仍有源源不斷的血從蓑衣下沁出,彙入泥水,而沒有被蓑衣蓋住的胸口處,一根手腕粗的竹節貫穿而出,顯然,那個女人早已死去多時。
“未夏!”心中蔓延著巨大的恐懼,君亦衍顫聲大喊。
披頭散發,滿身血汙,猶如是一個瘋子,瑟縮著靠在坑角的女人緩緩抬起頭來,她目光呆滯地望著坑上的男人,征了好一會兒,又緩緩地轉過頭,去看朽木蘭,雙眼有淚涓涓流淌,她隻不說話,似已不會說話。
她還在,還活著!君亦衍緊緊按住胸口,克製著想要跳下坑去一把擁住她的衝動。狂喜過後,又是巨大的同情與憐憫,此刻,不提這件意外會給自己和君國帶來的巨大麻煩,他是同情身邊這個男人的,不敢去想象佑坤現在的心情,因為連他自己也根本不敢想象,若躺在那裏的人是未夏,自己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