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段(1 / 3)

收了手,轉頭望向君亦衍,微微搖頭:“沒有孕相。”

聞言,君亦衍也不知是歎了口氣,還是鬆了口氣。上前握了未夏的手,在床前坐下,著急道:“那她為何會突然嗜睡?”

“據老夫所觀,體征上倒是沒有毛病的,”吳祈捋了捋胡須道:“所以老夫猜測,這嗜睡症可能是與情緒、天氣或水土有關。也有可能是服用過某些藥物導致。秦世子,夫人近日可服過什麼藥?

秦一晗臉色尷尬,瞟一眼君亦衍,硬著頭皮將那晚惡作劇的事說了。聽完之後君亦衍雖沒說什麼,一雙眉卻微微皺起。

“這就是了,”吳祈抬目瞥了秦一晗一眼,捋著胡須道:“先把先前的藥方取來讓我看看。”

立即有女侍取來,吳祈拿著那兩張方子在燭下仔細看了一番,神情間頗為不解,半晌微微地皺起眉來:“以方子上看,並無不妥,隻是再尋常不過的退熱去燒和清神解乏的藥材罷了。”

聞言,屋內幾人都陷入了沉默。吳祈將那藥方又細細看過一遍,為未夏又重又診了脈,依舊無所獲。

沉默半晌,君亦衍抬起眼道:“會不會是中毒?”

“不可能!”秦一晗立即道。

☆、185完結倒計時

“別院守備森嚴,外人決計混不進來。”秦一晗語氣肯定地說道:“院兒裏每日膳食茶點都由專人驗試,這幾日所用的藥材也是我讓秦四秦六親自拿了方子去抓來的守著煎的,依我看不太可能會是中毒。何況你說過未夏體質特殊,並不懼毒。”

吳祈也搖頭:“並無中毒跡象。”

“嗯。”君亦衍垂目,抱起未夏,隻感覺她雙手很涼,體溫略比往常要低一些。心中驚急不已,若是簡單的心情鬱結或水土不服,何來這樣奇怪?

“唉!”靜了一會兒,吳祈突然重重歎了口氣。秦一晗偏頭,見他捋著胡須,須發糾結地望著君亦衍懷中的未夏,張了張嘴卻又不說話,隻不停地搖頭歎氣,欲言又止的樣子。

秦一晗在一旁看的焦躁,忍不住道:“吳老頭,你有話就直說行不行!”

他這樣一說,君亦衍也抬起頭來,神情嚴肅地望著吳祈。

吳祈又是一番糾結,抬手習慣性地捋著胡須,眉毛皺的跟臉上的褶子都快分不清了。最終才指著未夏道:“王爺,她這臉是怎麼回事嘛?”

君亦衍一愣,垂目看去。因為久睡,她的臉有些浮腫,頰上那幾道疤痕便顯得格外明顯,縱橫交錯。

“這個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做什麼?”秦一晗沒好氣地道:“嗜睡,重點是嗜睡啊老頭!真懷疑你怎麼混了來聖手的名號?”

吳祈氣得一噎,心知此人頑劣,撇過臉表示不與他一般見識。君亦衍則心煩不已,這會兒也沒有做聲。

“王爺,夫人這臉一定沒好好擦藥吧!”吳祈上前,看著未夏臉上的疤,臉上的褶子疊加的越加厲害,搖著頭頗有些痛心疾首地歎道:“哎呀,白糟蹋老夫費心熬製的藥膏了!”

永卿說的對,當務之急並不是這幾道無關痛癢的疤。君亦衍心不在此,隨口應道:“陳年舊疤,想是日子久了,怎麼抹也去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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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吳祈胡須一抖,忽然變的異常激動,倨傲地挺起胸膛道:“老夫前年新配出來的祛疤奇藥,新添了幾味稀珍草粉,效用比以往的要好上百倍,除非燒得麵目全非,皮膚缺失的,一律能克腐生肌,恢複原貌。就連當年夫人背上所受的鏢傷,抹了老夫新製的藥膏也可除的一點痕跡不留,遑論臉上這區區一點小小的抓痕。王爺,夫人定是沒有按老夫囑咐,堅持擦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