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在山上被帶回來,師兄正在為希寄之解毒,耽誤了一段時間......

她的毒解了,她卻瘸了。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吧,這就是報應。

她沉默良久,垂下眼簾看不清情緒。卻緩緩笑開,沒有哭。隻是緊了緊衣領,那瓶被緊緊揣在懷裏的解毒丹,沒有露出來分毫。

向半晴聽他往事重提,也不惱,絲毫不露怯的抬頭看他,“我這不是遭報應了嗎?若是師兄覺得不夠,大不了打斷我另外一條腿補償她。”

抬起自己另外一條腿,定定的看著他。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必曲解呢?”南瑾之蹙眉。他不喜她這樣的態度,不喜她說這樣的話,不喜她的滿不在乎......久未相逢,他未曾想過她這一句話便成功挑起自己的火氣。

明明是她做錯了事,卻像是其他人欺負了她一般。

深呼一口氣,妥協般的放低聲音,“當日你離開,我們都很擔心你......”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你們一定要準時吃飯,按時作息。作為一個早餐午餐都沒吃剛剛才吃完早餐還被鹹死的妹子,深受其害_(:з」∠)_如果明天看不到我更新的話,大概我是……狗帶了吧( _ _)ノ|壁

看文愉快。

☆、有一種師兄

擔心?半晴隻是覺得好笑,“師兄說的‘我們’,是否包括師傅?”

不等南瑾之說話,半晴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對了,當初趕我走的是師傅,他又怎麼會擔心我?”

南瑾之眸中深沉,語氣擔憂,“那日師傅在氣頭上,說話未免重了點。”

半晴隻是笑笑不說話。

即使她強著脾氣不肯聯係他們......憑借師傅的能力,隻要他想,總是能找到她的。

想與不想罷了......

這幾年在外,半晴想的通透。這時候再想起來還是滿滿的苦澀,卻也不再痛徹心扉。

半晴不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姑且算是這樣吧......

他看著她,她看著他,似乎有一種對視到地老天荒的錯覺。他眸中深沉,半晌才緩緩開口,“我這次叫你來......”

“是為了軒轅澈中的毒,阿哲在來的路上都跟我說了。”總是這樣的,若不是希寄之有事,師兄大概不會特地尋她來。

南瑾之的心思卻不在這個上麵,再見她,怎麼覺得她事事都不讓人放心。背過手看著她,目光嚴肅,“你還未出閣,怎麼和男人如此親近?”阿哲,怎的如此親昵?

“這有什麼,他還抱過我呢。”半晴全然不當一回事,見他如此認真,倒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南瑾之的眉頭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於理不合。”

這句話一出,南瑾之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半晴倒是略帶詫異的抬眼看他。半晌,才慢悠悠的出聲,“即使毒辣如我,也是需要人照顧的。”更何況......她已不是健全之人。縱使已經多年,習慣養成,有些事情還是萬分不便。

“我是你師兄,自然由我來照顧你。”似乎沒有過多的思量,這樣一句話就說出來。

南瑾之,你可知道會造成多大的誤會。半晴深深的看著他,看到他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才收回目光。別過眼,淡淡的轉換話題,不再深談這件事,“師兄希望我怎麼做?”

“軒轅澈身中劇毒,拖到今日已是不易,我要你的解毒丹。”半晴不願多談,他亦不勉強。長身玉立,開口緩緩道出所需。

是你要,還是她要?半晴差點脫口而出的詢問,終究還是憋在了心裏。何苦偏生要一個答案呢?心裏暗自知曉便夠了,何必讓自己親耳再聽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