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牙齒,就像是鋸齒一樣,可以想想,要是被這東西咬一口會變成什麼樣。

她聳聳肩就不在看嬰兒,而是轉身走到向飛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剛開始向飛不願意醒來,黎落索性伸手抽走了他手裏的護身符。

向飛感覺到自己手裏的護身符不見了,頓時著急了,還在周圍摸了一把,沒找到,這時候才睜開了眼睛。

看著麵前的一張放到的臉,本來就因為沒睡醒,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麵前的東西之後,整個人都崩潰了,簡直要命。

“啊——!”他大叫一聲,一把推開了君傾墨手裏的嬰兒,嚇得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緊緊的縮在牆角開口道:“不是我害你的,我也是聽了別人的話,才這樣做的,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說著說著他直接哭了起來。

哭了半天,他感覺到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慢慢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圍,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麼讓人害怕的東西。

本來他以為他看錯了,不由得又多看了一眼,好像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啊,瞬間他吐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也放鬆了。

剛從牆角起來,就看到不遠處的君傾墨和黎落兩個人,黎落他認識,君傾墨更是認識。

看到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腦袋瓜子是半天了才反應過來。

“君…君爺,您怎麼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您請坐。”向飛說著就趕緊伸手拉了一把椅子過來,拍著馬屁說道。

如果說向飛是房地產大佬,那麼君傾墨就是房地產大佬的大佬了,他手裏的地皮資源比向飛多多了。

君傾墨看著麵前的椅子,是毫不猶豫的就坐了下去,手裏捏著的嬰兒雖然還在掙紮,但是此刻也沒有多少力氣了,在加上嬰兒也從君傾墨身上感覺到了不正常的東西,此刻是乖乖的任由他捏著。

向飛看到君傾墨手裏的東西,沒敢靠近他,生怕嬰兒給他吃了。

君傾墨伸手捂著黎落的眼睛,不讓她看麵前的情況,同時又冷冷的看著向飛。

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向飛,向飛感覺到君傾墨的目光之後,感覺周身一陣冷,看了看君傾墨又看了看自己,頓時尷尬了。

因為剛才從床上爬起來的太過於著急從而導致他忘了穿褲子,此刻在君傾墨麵前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頭紮進衣帽間裏,隨便的找了個褲子船上,再次出來。

“不知君爺大駕光臨,還希望您別介意。”穿戴整齊的向飛出來開口道。

“嗯。”君傾墨淡淡的嗯了一聲就沒有了後話。

黎落看著兩個人打啞謎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不是說來解決事情的嗎?現在這是做什麼?相互吹捧還是?

“你把衣服脫了。”黎落看了一眼向飛說道。

君傾墨聽了這句話皺起了眉頭,這丫頭怎麼見人就讓人家脫衣服,想要做什麼?

向飛聽了黎落的話,有了一瞬間的呆滯,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利利索索的脫了上衣,背對著黎落,讓她看自己後背上的東西。

君傾墨也看了一眼,直接起身走過去,伸手覆蓋在那張臉上,就在他準備強行給抹去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不由得他皺起了眉頭。

“阿墨,怎麼了?”黎落看著他問了一句。

她剛剛也看出來了,這件事情對於君傾墨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他嗯呢突然間變了臉色?

君傾墨把手拿開,黎落看了一眼那個頭還在,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黎落看著他問道。

“不能強行抹去,這個人頭和他的命格緊緊的連在一起,隻要強行解除,他也會死,不解除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君傾墨沉聲說道。

向飛也是聽到了這句話,直接就跪了下來,看著君傾墨開口道:“君爺君爺,我求您,隻要您能救我,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這東西一直在他身上,他就一直要遭受那種感覺,這不是他想要的。

君傾墨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向飛,無奈的搖搖頭,向飛是人,他不能違背世間輪回,更不能罔顧生命。

因為他不是人,沒有那個權利決定人的生死,哪怕就是鬼,他都沒有權利。

畢竟這世間的一切都有定論,該死的人逃不掉,不該死的人同樣會福壽延綿,這些事情一切有上天決定。

“我幫不了你。”君傾墨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走過去把嬰兒放在棺材裏,就準備離開。

“君爺,真的沒有辦法嗎?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人都等著我去養活,我要是倒下了,他們怎麼辦?”向飛可憐兮兮的看著君傾墨說了一句。

君傾墨看了一眼向飛開口道:“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你的死活就看你的造化了。”君傾墨開口道。

“隻要有辦法,讓我做什麼都行。”向飛開口道。

君傾墨點頭走到棺材旁邊,念了一個口訣,又掐了一個手印,最後轉身過來看著向飛道:“這個隻能管三年,至於這三年你的仇家肯不肯放過你,就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