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同一個類型的的東西總是會有幾千幾萬種不同的價錢。
c是一個繁華的一線城市,酒吧有幾百家,價錢也是高低不同。
但夏之夜是本市最大的酒吧。這家酒吧的環境設備以及服務態度都是最緊頂尖的。
到這裏來消費的客人最起碼也要達到月薪五萬以上。才能支持得住這種奢侈的夜生活。
這裏也自然成為了那些喜歡泡夜店的富二代的“專寵。”
此刻六樓的豪華包廂裏正是氣氛最嗨的時候,包廂裏大概有十七八個人。
男的清一色都是在c市家世還不錯的富家公子。
他們身邊都坐著一兩個或者更多的,年齡在二十歲出頭,打扮妖豔的女人。誰都不例外。
齊峰一左一右的摟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將一酒遞到他的嘴邊。
“齊總,來喝一杯嘛!”脂粉的香味,溫柔的聲音,相信任何一個人男人都無法拒絕。
不過齊峰卻並沒有喝下,而是在那個女人臉親了一口,笑著說道:“,寶貝兒,看來真是把你慣壞了。連喂人喝酒都不會了。”
“討厭。”那女人一邊笑著嗔怪著他,一邊將杯子裏的紅酒含到嘴裏。對著齊峰的薄唇喂了上去。
送上門來的獵物自然沒有推出門的道理。
齊峰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喝下那口酒之後,又加深了那個吻。
凱達集團的少東家鍾凱,見狀不由得調侃道:“齊總的訂婚宴上,我可是有幸一睹過你的未婚妻的芳容。嘖嘖嘖。那可真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我說你這放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冷落在家裏,卻跑出來采這路邊的野花。你怎麼就能狠的下心呢?”
其實他們這一群人在上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也經常一起出來玩的。
生死之交談不上,但怎麼著也算得上是酒肉朋友了。所以有時候說話自然也不需要太顧及什麼。
果然,齊峰並沒有生氣:“家裏的紅旗固然不倒,但是外麵的彩旗也得飄一飄啊。你們說是不是。”他回過頭在身邊的兩個女人的臉上各親了一口,笑道更開懷了。
“哈哈哈。沒錯。"坐在他身邊的劉思遠似乎很讚同他的話:“齊峰,你可真不愧是情場上的老手了。說的沒錯。人生在世,就是要得樂且樂啊。”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齊峰曖昧的笑著:“當初上大學的時候,林家的那對兒姐妹花,可全都收在了你的手下了。哎,說說這姐姐和妹妹哪個味道比較好一點啊。”
齊峰看到大家哄堂大笑,他也象征性的笑了笑,卻沒有再說話。當初跟林溪交往的時候。他們兩個連接吻都沒有過,更別提其他的了。不得不說,這一直都是他內心的遺憾。
倒是林若跟他的確在一起很多次了。不過這女人嘛,就是那麼回事,就是長得再漂亮又能怎麼樣,玩兒的時間長了終究會膩。
何況齊峰本來就不是個老實安分的主。
當初念書的時候,跟他有關係的女人就不隻有林若一個。
就像是他曾經說的,他的腳步從來都不會為林溪而停留,自然也不會被林若而停留。
不管是清粥小菜也好,還是大魚大肉也罷,他哪樣都沒想過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