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遇見山本武,沢田綱吉笑著跟他一起一邊聊天一邊往學校走。對於遲到這件事,沢田綱吉還是心有餘悸,雲雀實在太恐怖了,絕對是人形兵器。
趴在桌子上,沢田綱吉回想了一下裏包恩說話的表情,總覺得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麼事情。
“我們班來了一個轉校生”老師的聲音讓沢田綱吉想起了自己遺忘的事情,轉校生?是獄寺隼人來了吧。終於,終於又見麵了,隼人。
看著進門的銀發少年,沢田綱吉笑了一下。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祖母綠的眼眸,不耐煩的神情,還叼著一根煙,看上去就是一個不良少年的樣子。隼人,終於從意大利來了嗎?這一次換我來保護你們。
“獄寺隼人”銀發少年不耐煩的說。然後,沒有理任何人直接走了下來,直直的走到了沢田綱吉的座位前,一腳踹翻了沢田綱吉的桌子。沢田綱吉因為是半趴在桌子上的,差點一下趴到地上去了。
笑著看著那個祖母綠色的眼眸裏充滿怒氣,沢田綱吉並沒有任何不滿。原來遺忘的事情是這個嗎?以後,會好的,因為他是隼人啊。
“阿綱”山本武幫沢田綱吉扶起桌子說,“他”
“沒有關係哦”沢田綱吉笑著說,“放學的訓練我可能沒有辦法陪你了”
“沒關係”山本
笑著說,“我已經找到打棒球的感覺了”
放學,獄寺隼人走到沢田綱吉的身邊看著他說,“跟我來”
笑了一下,沢田綱吉跟在他身後。為了應付突發事件,比如雲雀的咬殺,沢田綱吉是隨身帶著自己的武器的。當然,這件事是不能讓雲雀知道的。那個人中二到了一種境界了,這個學校允許帶武器的人隻有他一個人。當然,現在加上一個獄寺隼人,他是絕對不會顧忌雲雀的。
“我是不會承認你這種人做彭格列的十代目的”獄寺隼人看著有些嬌小的沢田綱吉祖母綠的眼眸裏滿是怒氣,“裏包恩先生,殺了他就可以做十代目這件事是真的嗎?”
“啊,是這樣的”黑色西裝的小嬰兒在牆頭看著那個棕發男孩子說。
“那麼,炸裂吧”十指夾著炸藥,在口中的香煙上點燃散落著向沢田綱吉拋去。沢田綱吉看了看裏包恩,手中多了幾柄柳葉一般的飛刀,將飛來的炸藥的引線全部都切斷了。
“兩倍炸藥”雙倍的炸藥飛向沢田綱吉,沢田綱吉手中的柳葉飛刀也多出了幾柄,以同樣的方法割裂了炸藥的引線。
“那麼,三倍炸藥”獄寺隼人手中的炸藥也多了起來,沢田綱吉看著地上的炸藥,又看了看獄寺隼人,皺了皺眉。他不想讓獄寺隼人受傷,也不想輸給他,那麼隻能這樣了。
手中的飛刀已經準備好了,沢田綱吉就準備將獄寺隼人手中的所有炸藥全部割斷。這個時候,獄寺隼人也點燃了所有的炸藥。但是,他卻忘了注意腳下,一腳踩到了地上的炸藥滑到在了地上,炸藥散布在他的周圍。
“糟糕”獄寺隼人還有沢田綱吉同時出聲。
飛刀的軌跡很複雜,沢田綱吉也是第一次同時發出這麼多柄飛刀。在炸藥爆炸之前,沢田綱吉將幾乎所有的炸藥都割斷了。同時,他向前一撲,將獄寺隼人撲向了一遍,炸藥爆炸的聲音在兩人附近響了起來。
“你沒事吧”胳膊被炸藥灼傷了,沢田綱吉痛得都快哭了。他吸了吸鼻子,對被自己護在身下的銀發少年說。
裏包恩看著沢田綱吉的所有動作,漆黑的眼眸裏有一絲讚賞。他自己本身的實力也不差,也知道要保護同伴,擁有作為首領的基本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