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真是可愛的孩子呢”沢田奈奈笑著看著沢田綱吉說,“沒有關係哦,綱君很少帶朋友回家,我還以為你沒有什麼朋友呢”

笑了一下,沢田綱吉說,“明天要跟很重要的朋友去看煙花,媽媽,可以幫我準備一些吃的嗎?”

“我知道了”沢田奈奈笑著說,“風太君,先陪藍波還有一平玩一會兒吧”

看著在客廳裏玩得很開心的風太,沢田綱吉靠在牆上說,“裏包恩,應該有什麼話要說吧”

“這個孩子,你知道他的身份嗎?”裏包恩看著沢田綱吉說。

“一個需要保護的孩子”沢田綱吉笑了一下說,“還是說,排名風太呢”

看了看沢田綱吉裏包恩臉上有一閃即過的驚訝,他用手指推了推帽簷兒說,“看來你是深思熟慮以後做的決定了”

“不,是一時衝動”沢田綱吉笑了一下說,“因為是很可愛的孩子”

一腳踹到沢田綱吉臉上,裏包恩看著那個揉著臉但是依舊微笑的孩子說,“給我正經一點,你知道事情很棘手”

“我是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看著裏包恩說,“這個理由,可以嗎?

對於隨後來搗亂的黑手黨,沢田綱吉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獄寺隼人還有山本武,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也是一個鍛煉的機會。如果可能,他希望他們兩個可以配合,對於那個銀發少年他真的很心疼。

三個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看煙花,沢田綱吉笑得很開心。如果,時光可以在這一刻停留,我願意付出所有的一切。

☆、迪諾到來

那個如同西西裏島的陽光般溫柔的青年,那個有些廢柴但是很可愛的金發青年,真的好想你。是什麼時候起,習慣了對方稱呼自己為可愛的師弟;是什麼時候起,習慣了那個人溫暖的笑臉;又是什麼時候起,習慣了那個人廢柴的樣子。

坐起身來抱著被子,沢田綱吉的眼睛被額前的碎發遮住了。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憂傷,他依舊記得那個時候金發的青年將他摟在懷裏,安慰著他說,裏包恩是我們的老師,作為弟子怎麼能不相信老師呢。那個時候,他剛剛失去了裏包恩,失去了他一直作為依靠的人,那個青年想必也是這樣吧。可是,他一如既往的安慰著膽小的自己,其實,他心裏也很難過吧。

他離開的前一晚上,兩個人麵對麵坐著。沢田綱吉可以看出那個金發青年海藍色的眼眸裏有一絲不安,但是沢田綱吉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靜靜的陪著他。

阿綱,如果,如果我回不來,請你,絕對不要掉眼淚。我,真的不喜歡看你哭的樣子,可以嗎?

澤田綱吉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想到從那以後真的就沒有這個人的消息了。

裏包恩是知道沢田綱吉醒了的事情,但是他裝作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秘密很多,他一開始就察覺了。但是,出奇的,他居然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很有趣。聽著少年有些壓抑的的呼吸聲,裏包恩首次覺得有些擔心。

第二天看著依舊一臉笑容的少年,裏包恩烏黑的眼眸裏有一絲笑意。果然是這樣,蠢綱。

習慣了家裏早餐時的淩亂,沢田綱吉笑著說,“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沢田奈奈笑著對自己的兒子說。

路上遇見了在等他的獄寺隼人,一邊很湊巧經過的山本武,還有屜川了平還有屜川京子,沢田綱吉的心情漸漸地好起來了。好在,我可以重新來過,這一次絕對要保護好你們。

“沢田,我們極限的比一場吧”屜川了平看著沢田綱吉很興奮的說。

“草坪頭,不要勉強十代目”擠開屜川了平,獄寺隼人說,“不過,十代目一定比你這個草坪頭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