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綱吉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卻好像凍結了所有的時間。然後,他將脖子裏的大空指環丟給了切爾貝羅,聲音裏夾雜了一絲寒意,“現在起給我閉嘴,我不想聽見你們的聲音”
“獄寺隼人,如果你還是改不了你的毛病,以後就不用出現在我的麵前了”沢田綱吉的聲音很冰冷,就好像萬年寒冰一樣,“我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指環,是什麼彭格列,隻是你們而已。如果你連這個都分不清,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就就早早的離開。否則,我怕有一天我會忍不住,想要把你殺了。如果,如果你能在乎自己多一點,那該有多好,我就不用擔心你了”
看著原本溫柔的蜜棕色的眼眸裏布滿了悲傷,獄寺隼人的心很痛。他看著那個人在他麵前掉眼淚,隻能伸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小心地把他摟在自己的懷裏。對於他說的所有話,他都聽得很清楚,正因為這樣,才會更心疼。他一定很擔心自己吧,從開始的沉默到剛剛近乎歇斯底裏的爆發,隻是因為擔心吧。自己明明已經知道缺少的是什麼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固執,讓他擔心。
“對不起,十代目”獄寺隼人輕輕地開口說。
“你的命你不在乎,我在乎”沢田綱吉開口說,“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親手殺了你,我不想繼續擔心你了”
裏包恩壓低了帽簷兒,剛剛的殺氣很重,就連他也有一種窒息感。
“哇”藍波被沢田綱吉嚇到了,立時哭了出聲。沢田綱吉歎了一口氣,走到山本武身邊抱過藍波,一手揉著他的頭發輕輕地開口說,“藍波,對不起,嚇到你了,原諒我好不好,我請你吃糖”
看著臉上依舊殘留淚痕的沢田綱吉,山本武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連了平也難得沒有那麼熱血,而是站在一邊關心的看著他。藍波感受到沢田綱吉懷中的溫暖也停下了哭泣,伸手輕輕地碰著澤田綱吉的下巴說,“阿綱不哭,藍波大人一定會保護好阿綱的”
看著沢田綱吉難得巴利安的人也沒有出聲。他們是殺手,對殺氣自然很敏[gǎn],剛剛沢田綱吉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就連他們也覺得很恐怖。這個少年,絕對不如表麵上看上去那麼柔弱。
“對不起,剛剛我的脾氣有些大了”沢田綱吉對切爾貝羅的兩個人道歉說,“下一戰是什麼”
“雨之戰”切爾貝羅對沢田綱吉說話也多了些恭敬。
☆、雨之戰,兩大劍豪
巴利安收走了嵐之彭格列指環,同時也拿走了大空的彭格列指環。
“對不起,十代目”獄寺隼人看著沢田綱吉滿是愧疚,“都是我,才會變成這樣,真的很抱歉”
“沒有關係”伸手輕輕地攬著獄寺隼人,沢田綱吉歉意地說,“剛剛,對不起。隻是,如果你真的還犯同樣的錯誤,我絕對不會原諒你。你,你們比什麼都重要。我會選擇彭格列,隻是因為會遇見你們”
“喂,我們這裏已經有三枚戒指了,如果你們明天輸了”斯誇羅看著沢田綱吉等人說道,“一定會宰了你們的,好好珍惜這僅有的一天吧”
“他隻是昏迷了,外傷並不嚴重”沢田綱吉抱起貝爾走到斯誇羅身邊說,“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應該也可以來觀戰,後麵的就拜托你們了”
錯愕,包括在一邊的夏馬爾還有裏包恩,以及站在澤田綱吉身前的斯誇羅、列維爾坦還有瑪蒙。他們看著幾乎毫不設防走到自己等人麵前的少年,都愣住了。
蠢綱,裏包恩壓低帽簷兒沒有說什麼。而這邊的山本武、屜川了平確實不怎麼擔心,甚至對沢田綱吉會這麼做一點兒不感到意外。獄寺隼人握著拳頭,擔心但是沒有說別的,畢竟藍波還躺在他的懷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