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兩個人都脫力了。雲雀恭彌看著大口喘氣的沢田綱吉,墨藍的眼眸裏有一絲興奮,就好像看見獵物的老鷹。這個人每次都讓他很意外,也很感興趣。
“學長,控製好火焰以後,我們再好好的打一場吧”沢田綱吉笑著看著那個墨藍色眼眸的黑發男孩子,蜜棕色的眼眸裏滿是笑意,“學長真的好厲害呢。我第一次點燃火焰的時候根本沒有辦法戰鬥,果然我還是差得很遠呢”
“草食動物就是草食動物”雲雀恭彌站起身,走到沢田綱吉身邊說,“跟你戰鬥很有意思”
看著雲雀恭彌離開的背影,沢田綱吉笑了,並沒有因為雲雀恭彌的話而感到苦惱。每次看著你,我就會覺得自己真的是處在保護之下的。明明戰鬥的時候我比你還要強,可是每次你都把我護在身後,恭彌,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擔心其他的夥伴,你會保護他們,我一直相信著。
沢田綱吉家一如既往的熱鬧,當看見藍波被裏包恩轟飛出去以後,沢田綱吉才想起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沒記住的事情是什麼。入江正一,大概可以遇見了吧。白蘭,這一次我不會讓他加入密魯菲奧雷了,他將是彭格列的機械師。
入江正一有名的私立中學三年級學生,有著一頭卷曲的酒紅色頭發,戴著一副方框眼鏡,碧色的眼眸
看上去很平凡,甚至有些廢柴。此時,他覺得自己很倒黴,首先一個奇怪的孩子撞壞了他家的玻璃掉落在他家,然後一個奇怪的人送了一箱奇怪的東西到他們家,雖然有錢就是了,最後,為什麼他要送這個奇怪的孩子回家。而且,這個奇怪的孩子家居然是最近開始吵吵鬧鬧的沢田家,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藍波”一個溫潤好聽的少年的聲音打斷了入江正一的吐槽,然後他就感覺自己背著的那個孩子從他的背上跳了下來,並且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跑到那個看上去很溫柔的棕發男孩兒的懷裏了。
“阿綱,藍波大人想吃糖”藍波一看見沢田綱吉就把入江正一忘在了腦後勺。
“不行哦,吃太多糖會變蛀牙的”沢田綱吉伸手揉了揉藍波的頭發,笑著說,“以後牙會很疼,連媽媽的料理都吃不成了”
“藍波大人不要,不要變成蛀牙”藍波扁扁嘴就要哭出來了。
“所以一天少吃點糖,就不會變成蛀牙了”沢田綱吉哄著藍波,同時衝那個一直傻站在一邊的酒紅色頭發的少年笑了一下,“那個,謝謝你把藍波送回來,到我家坐坐吧”
“那個,不用了”入江正一一直以為沢田家的人應該都很恐怖,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看上去還是蠻正常的。
“可是,我還沒有跟你好好道謝,藍波一定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吧”沢田綱吉蜜棕色的眼眸裏滿是歉意,看著入江正一說,“是不是因為我們家很吵,所以你不想去啊。沒有關係的,他們人都很好的”
看著沢田綱吉的樣子,入江正一還想說什麼反對的話,卻發現那個男孩子已經自顧自地走了。而他手上還搬著那個奇怪的箱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樣不是連不去都不行了嗎?
看著穿著泳衣躺在院子裏的碧洋琪,入江正一的臉都紅了。
“碧洋琪在曬日光浴”沢田綱吉看著入江正一的樣子說,“他旁邊的是裏包恩,我的家庭教師,同樣也是把藍波轟飛到你家的罪魁禍首”
“蠢綱,你想死一次嗎?”裏包恩手中的槍上膛了,指著沢田綱吉說。
“開玩笑,玩笑”擺了擺手,沢田綱吉說,“家裏有客人,你們不要嚇到他”
“跟我有什麼關係”說著裏包恩又躺回了自己的小椅子上,沢田綱吉無奈的帶著入江正一進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