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無視了屜川了平大吼的極限以及藍波興奮的大笑聲。雲雀恭彌看著沢田綱吉有些期待的眼神兒,唇角微微上揚,“草食動物,敢拒絕就咬殺”

所以說,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沢田綱吉坐在過山車上,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果然我還是廢柴。

聽著沢田綱吉有些誇張的尖叫聲,不論是六道骸還是一向麵無表情的雲雀恭彌都微微翹起了唇角。果然很有趣呢,彭格列(草食動物)。

從遊樂場出來以後,沢田綱吉真的很想哭。所有人都玩兒得很開心,除了他;所有人的心情都莫名其妙的好,除了他。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作弊一般都沒有好代價,沢田綱吉躺在床上進入夢鄉的時候反省道。

六道骸的心情很好,雖然約會被破壞了,但是彭格列的反應真的不是一般的有趣。在鬼屋的時候,他抓著自己的手就沒有鬆開過,雖然他的左手握著獄

寺隼人的手。

看著窗外,雲雀恭彌的唇角微微翹起。那個草食動物的反應果然很可愛,剛剛把蹦極用的繩子解開以後直接抱著自己死活不放手,快要哭出來了。

獄寺隼人在與沢田綱吉分開了以後,臉上還有這紅暈。十代目,他拉著我的手不放,雖然他也拉著那個討厭的鳳梨。但是,果然十代目還是最信任我了。

想到自己抱著阿綱的樣子,山本武就笑了起來。果然,阿綱很害怕這些東西呢。剛開始決定要玩兒垂直升降的時候,阿綱嚇得不敢過去。自己抱著他安慰著他,他的反應真好玩兒。

☆、試煉(五)

看著教室裏沒有山本武還有獄寺隼人,沢田綱吉皺了皺眉,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疑惑。隼人、武,你們現在在哪兒,為什麼我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綱吉君”京子看著有些失神兒的男孩子說,“你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麼臉色這麼蒼白,要不要去醫務室”

“我稍微有點兒不舒服”沢田綱吉用手撐著頭,困倦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了。但是,超死氣爆發的後遺症應該已經痊愈了才對,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沢田綱吉勉強自己往醫務室走去,隻有夏馬爾才能弄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吧。

看著在病床上熟睡的少年,夏馬爾沒有說話,他身邊的裏包恩也難得的用槍威脅他。

這裏是,哪裏。沢田綱吉睜開眼睛以後,觸目可及的是一片漆黑。

大而明亮的水晶吊燈掛在天花板上,地上鋪著厚而華麗的地毯,這裏是彭格列總部。很熟悉這裏的沢田綱吉立刻做出了判斷,他抬頭看向一麵牆壁,那裏掛著曆代彭格列首領的照片。但是,讓他瞳孔收縮的是,這裏沒有彭格列曆代首領的照片,反而有一個他很熟悉的人。墨綠色的長發,翠綠的眼眸,臉上帶著邪魅的笑,手中戴著的是一枚閃爍著藍光的戒指。

柯伊諾爾,沢田綱吉伸手抓著自己的衣服,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恨意。他看著照片裏邪魅的笑著的男人,揮拳打了上去。但是,他的拳頭卻擦過了相框,並沒有碰到相框。

“彭格列的反應還真是有趣啊”一個好聽但是有些邪魅的聲音傳了出來,那個金發男人站在走廊的另一邊說,“過了多久,彭格列依舊是這麼天真的人。來到這裏,你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嗎?還是說,這座腐朽的城堡對你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

沢田綱吉握著拳頭,正準備說話,卻聽見另一邊有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梅塔特隆”

“生氣了嗎?彭格列”梅塔特隆笑著開口說,“因為自己的天真,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讓自己最親近的人一個個死去,彭格列你很自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