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就知道你這小丫頭片子不會善罷甘休!”
江月從蔡大強的嘴裏聽到這個四字成語,不由得笑了:“‘善罷甘休’?”
這四個字在江月的嘴裏咀嚼了一下,然後問道:“這四個字用來形容你們,不是最合適的嗎?”
“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地方,你們想要翻過柵欄過來,想要侵犯的可是我的權益,我保護我自己的東西,難道還有錯了?”
江月的一雙眉毛,仿佛都是沾染上了正氣。
笑容自在:“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蔡大強喘著粗氣,被江月堵的沒有話說,就是你呀你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倒是站在一旁的蔡國芳,沒有說話。
江月分出一點餘光看她,去看到一張慢慢蒼白的臉。
心下一頓,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蔡國芳……”江月的聲音非常小,就算是站在她的旁邊都未必能聽得清楚,“不會流產了吧……”
蔡國芳穿的是黑色的褲子,流不流血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我們不能白來呀!”
“當時你們叫我們來的時候,可是沒說我們什麼都拿不到哇!”
“這不是烙了一個不好的名聲嗎?……”
站在蔡國芳身後的人們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他們的心裏也是知道自己這麼做是錯誤的,但為了錢還是做了。
如今什麼都拿不到,心中難免生出一些不滿。
江月不再像其他的東西,歪著頭笑看蔡國芳,端是要怎麼處理那些心生不滿的人。
“月兒。”
江月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聲音裏既擔心又生氣。
不用才都知道是誰。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牡澤雲是和江月一起買票回蔡家村的,不過是到了菜地這邊,就去查看菜的情況去了。
他是看到看著菜地的人,將爬柵欄的人打下去的時候,才知道前麵應該是出事了。
看這個模樣,江月應該是應對地遊刃有餘。
這才沒有趕著回去,找到菜出問題的原因之後才回來。
就看到那麼多人,圍攻江月一個人。
心口發疼,不忍,問道:“怎麼不叫我回來?”
江月想了想,道:“大概是覺得我自己能處理好,就沒有叫你。”
說完,還指了指柵欄外麵的那些人,說:“你看,那些人也沒有把我怎麼樣,而且……還挺狼狽的。”
江月說完之後,還自顧自地笑了一下。
牡澤雲無奈地勾了勾江月白皙的小鼻子:“不許鬧了。”
說完之後,抬頭看向外麵的那些人的時候,臉上的溫柔與笑意盡數收了起來,狹長的眼睛一眯,仿佛有殺意浮現。
“不是都告訴你們了嗎?想要的東西沒有,也不會給你們!”牡澤雲的聲音有些冷,陡然生出些笑意,“要是你們真的想要,我們可以施舍給你們一些蔬菜去吃。”
“畢竟同鄉之情,還是要扶持一下。”
牡澤雲說完這番話之後,跟著蔡國芳來的那些人都愣住了。
雖然他們並沒有被牡澤雲教過,有的是家裏的孩子被交過,但無論怎麼說,一個老師都不應該說出這般刻薄的話來。
江月非常讚同牡澤雲的話,側過頭讓人拿過一些菜來。
菜被拿過來之後,江月直接道:“把門打開,從門口把這些菜送出去,不要讓他們就來就行了。”
江月的這話,倒是那些人除了一個難題。
這把門打開,就是是放人進來了嗎?
可還要不讓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