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長安這個名字,長安長安,就是長久地安寧,很好的一個意象。”
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古時候的都城都是選在那個地方。
名字和那個地方的一切都非常匹配,易守難攻,位於中間,風調雨順。
總得來說,就是個好地方。
江月從上一世就非常向往那個地方,不過被各種事情絆住腳,到死都沒有能夠看上一眼。
看著牡澤雲答應下來時候好看的閃光的眼睛,江月覺得如果是上一輩子的困難,換來這一世的幸福,無論怎麼看都是值得的。
江月低著頭,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感歎了一下:“我總覺得我和蔡國芳不至於走到這一步,沒想到還是沒有逃過。”
的確,在她的頭腦裏,她和蔡國芳最多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之間再添上些許的恨意。
但從來沒想過,會變成將蔡國芳送進監獄的可能。
“如果蔡國芳知道這件事件的嚴重性,她還會不會做?”
牡澤雲想了想,然後說:“應該不會,大概會換個方式找你麻煩,猶如附骨之疽,我還擔心有一天她會把你拖到不能忍受,現在這樣倒是個好的結局。”
“是嗎……”
江月的不知道,畢竟這一切從她重生開始,就變得不一樣了,每個人的結局都已經改變了。
那些不主動去傷害別人的人,都有一個比較好的結局,。
相對的,心存惡念的人,也有了相應的結局。
蔡國芳正在地裏幹過,大大的帽簷讓她看不清周圍的景物,大顆的汗水從臉頰低滴落下來,落進土裏。
看著那處地方,蔡國芳發愣了好久,緩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四周都有了人的腳。
抬頭一看,三個穿著製服的人映入眼簾。
站在蔡國芳正前麵的人,臉上還帶著笑容,像是問路一般,謙和道:“請問,你是蔡國芳嗎?”
蔡國芳冷汗直冒,愣愣的點頭:“是,你們……”
“帶走!”
蔡國芳的話還沒從上嗓子來發出生聲音來,就誒被孫勇的話給嚇得一下呆住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蔡國芳已經被人駕著往外麵走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給我放開……聽見沒有!”
“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隨便抓人!”
“我可不是好惹的!”
“您做了什麼事兒,當真不清楚?”孫勇走在蔡國芳旁邊,耳洞都受不住蔡國芳的話餓了,皺著眉開口,“你是不是燒了江月的倉庫?!”
“……”蔡國芳一下就不說話了。
“損懷他人財物,對他們進行騷擾,事情雖然小,但堆起來可就不小了。”
孫勇的聲音響在蔡國芳的耳邊,一下就讓蔡國芳不說話了。
被兩個人架著,就好像是瞬間失了魂一樣。
蔡國芳的腦海裏,一下就回想起和盧照放火燒了江月倉庫時,回頭看的畫麵。
大火好像要把天空劃開一道口子,熊熊的火光,照亮了黑暗的天空。
仿佛一輪太陽,出現了。
映入蔡國芳的眼睛,黑色的眼球映照出火的模樣,仿佛一個興奮的瘋子。
孫勇見蔡國芳不鬧騰了,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走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想不開了呢?”
“安安分分種地不好嗎?上次盧照給你頂罪心裏不痛快,就像找個由頭,讓自己再進去?”
孫勇的嘴可算不上好,總是能往人的痛楚去戳。
沒想到,孫勇這麼說了一句之後,本來沒什麼動靜的蔡國芳一下就激動了起來,手腳並用地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