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人都是在劇痛中自殺的。”
龐統想起那些咬舌自盡的人，原來是這麼回事。
包拯道：“先生可有解救的法子？”
“這兩藥俱是狠毒，要解隻能一個一個解，可不知道中毒人能否撐到那個時候。”
“這麼說是有法子解？”龐統大吃一驚，展昭也趕緊道：“如今開封府內還關著一個中毒的。”
“沒死？”公孫策驚訝道。
“應該是剛中毒不久。”包拯打開書房門，“先生請去看看。”
四人又去了安置那母子的側院，那頭不知怎的老婆子知道了有大夫前來，趕緊迎了出來。
牢門前幾人撞到一起，老婆子看也不看就下跪磕頭，腦袋撞在石板上咚咚響。
“神醫！神醫救命啊神醫！”
公孫策被嚇了一跳，趕忙伸手去扶，那老婆子卻是不起來，淚眼婆娑：“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把老骨頭也不用活了啊。”
一邊又道：“包大人！一定要救救我們母子啊！”
包拯見不得女人哭，更何況還是被害人，這下頭更疼了。展昭上前扶起那老婆子，安慰道：“能盡力的大人和先生一定會盡力，婆婆可要保重身體。”
他聲音朗潤好聽，又帶著親切感，老婆子麵上悲痛，卻是點點頭，終於冷靜下來。
包拯看了展昭一眼，又推開門帶公孫進了房間。
房間角落裏縮著一個男子，被綁著手腳依然不老實，從床上一路滾下來，床被落了一地，可能用頭撞了牆，額頭磕碰了正流著血。
老婆子看著兒子瘋癲的樣子又忍不住開始哭，幾個丫鬟跟進來把人扶出去了，公孫策走近幾步，還沒抬手看看，那人突然滾著撞了過來。
“小心！”
龐統就在身後，一手拉了公孫策讓到了一邊，展昭上前提起劉書宏就往桌前按。
公孫策道：“壓住他的頭。”
展昭依言照做，就見公孫策挽起袖子上前，翻看劉書宏的眼皮，又伸手隻用二指壓在劉書宏頸脖上等了一會兒。
“解開他手上的繩子，我要探脈。”
展昭解開，劉書宏立刻發起瘋來，看起來劉書宏雖是讀書人體格卻比展昭還壯碩一些，可就這十成力氣的反抗展昭也並未看在眼裏，隻用一手就輕鬆壓住了他。
公孫策並不懼怕劉書宏駭人的麵容，兀自鎮定牽起男人一手，按在脈搏上閉上眼等了一會兒。
龐統在旁道：“怎麼樣？”
公孫策睜開眼，收回手，又順著男人手臂捏捏按按，甚至上前解男人衣服。
龐統拉住他，“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公孫策看他，“看病。”
展昭將劉書宏翻過來，雙手按住劉書宏雙手平壓在桌上，劉書宏雙腿開始亂踢亂踹，公孫策近不得身，看了眼龐統，“麻煩中州王幫忙。”
龐統眯了眯眼，伸手點了劉書宏穴道，男人下半身頓時不能動了。
公孫策靠近過去，開始解男人腰帶和衣服。展昭嘴角抽搐了幾下，龐統和包拯站在旁邊則是不予置評。
被拉開的衣襟下，男人的鎖骨，胸膛逐漸露了出來。小麥色的胸膛上有一圈一圈的紫色淤青，大小統一，都呈嬰孩拳頭般大小。
龐統和包拯都睜大眼，展昭也是驚訝非常。
“這是……”
“毒已入心。”公孫策麵上為難，“恐怕很難救了……”
“救還是能救的。”
一把清脆的女聲突然在門口響起，“公孫先生，你我合力，救他一命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