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稍長,玥舟打量兩眼,覺得穀梁薇就是說這皮箱是民國時候傳下來的傳家寶她都信。原因無他,這個皮箱看起來年頭也不小,邊角的皮都磨得發黑了。

玥舟忍不住心裏犯嘀咕:穀家好像不是有點年頭的物件都不肯用似的。

“你這些東西,過不了安檢,”看穀梁薇把那把太極劍都往皮箱裏放,玥舟好心提醒。

太極劍剛剛好放進長方形皮箱,聽了玥舟的話,穀梁薇頭也沒抬,最後疊了兩件衣服放進皮箱裏,漫不經心的說:“如果姓許的連這件事都做不到,他就不會來找我姥姥了。”

“你能不能...不要姓許的,姓許的,這樣稱呼他?”玥舟看穀梁薇現在比較好說話的樣子,就試圖和她打商量,穀梁薇‘啪’的將皮箱一合,抬眼看玥舟:“你覺得姓許的,和姓許的那個老不死的,哪個稱呼對他比較尊重?”

玥舟聳肩,老實住口。

穀梁薇把皮箱立放在床邊,出去了幾分鍾後回來,端了半碗白酒回來,酒味很濃,玥舟一噤鼻子,被酒氣嗆得要打噴嚏。

“躺下,”穀梁薇對玥舟說。

玥舟瞄了一眼碗裏,酒碗裏燃著火苗,離得近了聞到一股焦糊味。

“你,你要...”玥舟受寵若驚。

“躺下吧,”穀梁薇沒什麼表情的說:“白天對不住了,我當時實在是控製不住。”

除去穀梁薇當時打了許廣川 ,踹了玥舟,其餘時候玥舟看穀梁薇都很好相處。要說不怪穀梁薇是不可能的,但玥舟知道自己是被許廣川牽連,現在穀梁薇拿火酒來給她活血,玥舟是一點芥蒂都沒有了。

玥舟乖乖躺好,穀梁薇問她:“哪裏疼?”

穀梁薇這麼一問,原本渾身酸痛的玥舟才覺得腿和肩膀疼的要命,她穿的是束腰的闊腿牛仔褲,把褲腳往上挽了又挽也隻能挽到膝蓋位置,穀梁薇看玥舟挽褲腳挽的費勁,說:“還是脫了吧,不然酒會沾到褲子上,味道很大。”

玥舟紅了臉,她不是扭捏的性格,麵對同是女人的穀梁薇也沒什麼好難為情的,但還是糾結了下才把牛仔褲給脫了,脫了褲子後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自己海綿寶寶的平角內褲,內褲是收腹提臀款式的純棉內褲,平時玥舟隻在乎穿著舒服,現在心裏悔的不得了,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的品味土的掉渣。

穀梁薇的關注點不在玥舟的海綿寶寶平角內褲上,而是在玥舟被自己踢了一腳,已經青黑一片的膝蓋上,她輕輕歎聲氣,讓玥舟躺好,就伸手撩火酒往玥舟的腿上擦,玥舟看穀梁薇手上撩火,開始有點膽戰心驚,擔心的問她燙不燙,穀梁薇表情很平靜的說沒感覺。

火酒是民間偏方,燃著火的酒精擦在玥舟淤青的大腿上是溫熱的,很舒服,玥舟裸.著大腿幹躺著自覺尷尬,她沒事情可做,就悄悄打量穀梁薇,穀梁薇的手指是細長的,她的手掌帶著力道揉在玥舟的大腿上,玥舟能感覺到穀梁薇的手心有繭子,擦在她的腿上有一點磨,有一點癢。穀梁薇認真的為玥舟舒筋活血,嘴唇微微抿著,她已經換了一身睡覺時候穿的寬鬆衣服,低頭靠近玥舟時候身體前傾,能令玥舟看到她纖細的鎖骨,甚至看的更深進去。穀梁薇脖子上還掛著一圈紅線,也不知道戴著個什麼,不過那圈紅線繞在她細白的脖頸上...也是蠻好看。

憑心而言,穀梁薇長了一張很好看,很幹淨的臉。說實話,這張臉給穀梁薇加了很多分。玥舟估計,要是穀梁薇長的凶惡一點,再那麼刻薄,就算她再怎麼貼心玥舟都感激不起來。

這個看臉的世界真讓人絕望。

穀梁薇長的是真的好看。大概是這裏水土養人,她有一張很幹淨,很素淨的臉,因為要休息了,她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幾縷長發別進她的衣襟裏,更加顯得她皮膚白的通透,很懶散的性感。可惜她就是不愛笑。玥舟悄悄的想,如果穀梁薇能多一些表情,愛笑一些,會更加好看的。

意識到自己看一個女人看的出神,玥舟幹咳兩聲掩飾喉嚨的癢意,別開了視線不再去看穀梁薇,可她即使不看,穀梁薇的手揉在她的大腿上,接觸著她私.密的肌膚,玥舟不止被火酒撩到的地方溫熱,她渾身都通紅的像個煮熟的蝦子,心跳也急促起來,令她的胸口起伏的厲害,根本無法平靜。

玥舟知道這樣的自己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