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這個女人的肉欲,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嗯,我想開家新店,在臨江大道。”我簡略得提了一下,沒打算深入。

臨江大道多的是各類酒吧以及各種服務性店鋪,主要客源就是這些從事服務行業的小姐們,她們對潮流的追捧不會亞於藝人,加上她們差不多都是舍得花錢的主,不比得有家室的女人那般吝嗇算計,恰好那邊有家茶館急於脫手,我是打算將其買下……不過這些事,也沒必要和黃淑蓉說就是了。

我現在的第一家店,的確是在她的全力資助下才開的,不過這女人的控製欲要命得強,三不五時得跑到店裏指手畫腳——我不止一次得想,方化有這樣的老婆,難怪成天在國外雲遊四方,金屋藏嬌。

眼見著這一餐就要落幕,我依然沒有想出一個金蟬脫殼的好計策。

盡管心急如焚,表麵卻得不動聲色,我含笑與黃淑蓉對飲完畢,偷偷瞄向謝天誠,他與他的客人正相談甚歡,那客人年過半百,富家團團臉,依稀有些麵熟。

我頓想起他是何人,計上心來,笑容可掬得以方便為由離開座位,有意路過他們那桌,再作不小心狀碰掉桌麵的餐具,忙不迭得道歉並將其撿起,果然聽見那男人驚喜萬狀得叫起:“羅老板!哇噻,怎麼這麼巧啊!”

“啊,是林老板——哈,來到我這裏都不通知一聲,真不夠意※

我受不了,隻好封住他的嘴。

我又說,謝天誠,你除了動作上配合,表情上也得配合我,不要求你如癡如醉,好歹也有點誘人的模樣吧。

於是,他的眼珠子轉了一轉,忽而顯得痛苦萬分,忽而又一副欲仙欲死狀,極盡誇張之能事。不但如此,他甚至還學著一些女子,大著膽子在我臂上、背上一陣亂抓。

我哭笑不得,啼笑皆非,什麼興致都丟到了爪哇國。

匆匆在他身體裏發泄過,迫不及待得退了出來。他直起身,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表現,主動湊過來,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小小得炸開:“老板,我剛剛做得好不好?”

我盯著他,他的目光終於不再是徹底的冰冷,盡管多的那絲情緒是對我的調侃,可我仍然由不住內心的一點動搖——

難道我除了虐待症,竟還三生不幸連被虐症也染上了?

我實在很想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在陽剛的外表下,隱藏著不能人道的秘密。

他的呼吸有些亂,但仍然保持著足夠的鎮定來譏諷我:“老板,你這是做什麼?老板好像沒有討好下屬的職責吧。”

我不理會他,回了一句:“下屬的職責是服從老板的安排”,並不放鬆對他敏[gǎn]部位的挑逗,我並不是存心討好他,隻是覺得有趣,隻是想看他有沒有意亂情迷不能自禁的那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