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
但是,薩克終究隻是一個下忍。
查克拉的不足,讓他無法將這個本該不錯的能力,變成致命的武器。
就在我準備反擊的時候,托斯擋在了我的麵前阻止了我。
“住手,我們的目標是佐助,在這裏消耗查克拉根本沒有意義。”安撫了怒極的薩克後,托斯看向我,“我們都知道你對宇智波佐助的感情,但是你想過嗎?你的舉動隻會讓他更想遠離你而已。”
“哼,”我冷哼了一聲,對托斯的說法不屑一顧,“我根本不在意佐助的想法。”
“那你……”
盡管托斯臉上包滿了繃帶,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表情,但是顯而易見,他對此並不能理解。
或許在我的潛意識裏,佐助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都不屬於我。
我所執著的,也僅僅是得到佐助。
但是,這之後呢?
這一點我從未深想。
一直以來,我所有的行為都遵從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然而,遵從內心想法所展開的行動,到底是我深思熟慮的,還是一時興起呢?
其實大多數,都隻不過是興之所至。
這導致了很多事情的發生和改變,都在不可控的範圍內,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一秒會想要去做什麼。
我不擅長於忍耐,特別是在佐助相關的事情上。
想要掠奪,想要擁有,想要支配,這一切的開端,源自於“得不到”。
正是因為這個“得不到”,我才會來到這裏。
這個“得不到”的魔咒,讓我隻能忽略其他所有的一切,專注於“得到”本身。
或許托斯說得沒錯,我的行為隻會讓佐助更加遠離我。但是,除此之外,我有什麼辦法能讓佐助靠近我嗎?
——沒有。
我既不是木葉的忍者,沒法和他一起成長;又是水之國的通緝犯,甚至還和曉組織發生過衝突。一切客觀非客觀的因素,造成了我和佐助之間有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這個距離從一開始就注定存在,我隻能極盡可能地不斷去靠近,嚐試縮短這個距離。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理所當然,所有基於“合理”之上的勸誡,對我而言都是徒勞無用的。
因為我早就知道,唯有“不合理”,我才能贏得一線生機。
“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們在這裏耗時間,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去找佐助培養一下感情呢。”我投降似的擺了擺手,頃刻間就對眼前的戰鬥失去了興趣,“既然你們的目標是殺死佐助,那接下來就一起行動好了,不過事先聲明,要是你們對佐助出手的話,我可是一定會英雄救美的。”
薩克依舊一臉不爽,“你完全搞錯了吧!你算哪門子英雄!”
托斯:“重點難道不是——果然還是無法避免要打一架嗎?”
“……”
基本達成共識後,我們一路朝著佐助這個目標直奔而去。
大蛇丸想要得到的,是成熟的宇智波的力量,所以在短期內,我完全不需擔心佐助的安危——本該是這樣的,但是當我在死亡森林裏找到因為大蛇丸的咒印而幾乎奄奄一息的佐助時,我緊繃著的那根理智的弦瞬間崩斷。
無視了小櫻的提防和戒備,我瞬身進入了佐助藏身的小山洞裏,然後將他攔腰抱起,橫抱在懷裏。
現在的佐助還那麼年輕,還那麼弱小——我得保護他才行。
這時,守護著佐助好鳴人的小櫻終於反應過來,朝我的方向一下子投射出了好幾把苦無。但是在苦無來到我麵前之前,我已經站在了小櫻的眼前——
“我有好幾次機會可以殺了你,但是我都沒有那樣做,你知道是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