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聞言,我抬起頭朝門口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男孩麵紅耳赤的窘迫模樣。

眼前這個約莫十歲出頭的小男孩都知道play這個詞,還真是後生可畏……

“吵死了,給我閉嘴。”然後我聽到了佐助的聲音。

我慢半拍地轉過頭循聲望去,就看到了在距離我大概隻有一步之遙的地方,佐助渾身上下被我的血繼界限包裹得嚴嚴實實,隻有露出了一個腦袋在外麵。

四目相交的一瞬間,佐助惡狠狠地瞪視毫不意外地將我吞沒。

“小朋友,這個叫捆綁play。”我撓了撓臉,有些心虛地看向別處,“這是隻有小情侶之間才能玩的情趣。”

小男孩臉上的紅暈逐漸淡去,隻見他驕傲地抬了抬下巴,“這個我懂!”

“……那個,小朋友,我和這位大哥哥還有點事要處理一下,你可以先出去嗎?”

小男孩聞言又一次漲紅了臉,不過他仍舊表現出一副傲慢的樣子,模仿著大人說話的語氣,“你們、你們還真是不懂節製啊!”

說完,他用力地合上移門,緊接著又是一陣咚咚咚奔跑逐漸遠去的聲音。

現在的小鬼真是難懂。

我一邊腹誹,一邊懶懶地從被窩裏爬了起來。

心不在焉地隨手整理了一下被睡亂的頭發,我終於抬眸再次看向佐助,“……佐助,如果我鬆開你之後你敢動手打我的話,我會喊人的。這個時代壞事傳千裏,要不了多久,整個世界的人都會知道,你宇智波佐助對我家/暴。”

昨天由於零誌家裏隻剩下一間房的緣故,最終我和佐助還是一起住下了。

不過佐助顯然是顧慮到了自己的清白問題,大半夜的非要一個人出去,我犯困的時候通常沒什麼耐心,交涉無果就直接用血繼界限將他綁在了身邊。

然後,我粗神經地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佐助會生氣也是情有可原的,被綁了一晚上,他恐怕一直都沒睡。

就算是真的一晚沒睡,佐助也沒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個少年的溫柔總是這麼不易察覺。

“哼。”他隻回了我一個不屑的冷哼。

“這次確實是我的錯,我會好好反省的。”在鬆開佐助的同時,我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

佐助沒再搭理我,我也沒有堅持不懈地繼續糾纏。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簡單地梳洗了一番,便下了樓。

當我們來到客廳的時候,族長稻垣零誌正捧著一杯茶,端坐在桌前。聽到我們下樓的動靜後,他收回了原本望向屋外的目光,轉而看向我和佐助,微笑著和我們打了招呼,“早上好,昨晚睡得還習慣嗎?”

其實對於忍者來說,哪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奢侈問題。

即便心裏是這樣想的,我的臉上卻仍然回以微笑,“早上好。我們一切都好,還要感謝稻垣族長的厚待。”

“叫我零誌就好。”

說話間,零誌擱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進了廚房。他再出現的時候,手裏端著一個托盤。

“這是我今天早上起來做的飯團,你們嚐嚐看。”

零誌將托盤放在我們麵前,隨後他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重新端起茶杯,平和安靜地看向屋外,隻是不知道他視線的落點究竟在哪裏。

我所在的位置向外望去,大半的視線都被牆壁所遮擋,隻能隱隱看見庭院裏那顆枝繁葉茂的大樹。盡管無法看清屋外的景象,卻還是能夠清晰地聽到外麵孩子們嬉鬧的聲音。

僅僅是一扇門之隔,屋內外氣氛迥異,簡直就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界限清晰劃分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