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佐助要是知道了你對成長這個詞的定義,他會哭的。”】
夠了,閉嘴!愚蠢的磯憮啊。
三尾:【“……”】
在大蛇丸基地的這段時間裏,我們的關係姑且還算是相安無事。
我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也該到曉組織出來活躍的時候了。
曉組織的目標既然是收集尾獸,那麼總有一天,他們會來找我的。不過有一點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他們殺死了第四代水影之後,明明有的是機會在那時活捉複活的三尾,為什麼又要把三尾封印到我的身體裏呢?
做這個決定的人究竟是佩恩還是宇智波帶土?或者是宇智波斑也說不定?
我個人倒是對佩恩並沒有什麼惡意,他當初成立曉的初衷是為了維護這個世界的和平,我會對他的遭遇和改變感到唏噓,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因此而對曉有好感。
……就算他們是能夠靠臉出道的偶像男團也一樣。
“說起來,我也有兩年多沒見到我親愛的大哥了~”我自言自語道。
“你大哥?”
“誒!?”
佐助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我一驚,回過頭去,佐助近在咫尺的臉一下子就撞進了我的視野之中。沒有想到距離會這麼近,我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一步拉開距離,但是當第一隻腳剛邁出去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立馬又向前了一步。
看到我這一退一進,佐助微微皺起了眉,語氣不善,“什麼親愛的大哥?”
我未來老公的哥哥,於情於理我都該喊他一聲大哥才對。如果我告訴佐助大哥指的是鼬,他一定會發了瘋一樣地來撓我吧?
我立刻笑眯眯地湊過臉去,神秘兮兮地問道:“佐助,你想知道嗎?”
“……”
果不其然,佐助頓時沉下了臉,卻始終一言不發。
明明想知道卻無論如何不會說自己想知道這一點,就是你最大的弱點!愚蠢的我助啊!
我暗暗得意著,卻並沒有將情緒表露在臉上,我朝佐助身後望了一眼,順著他沉默的台階轉移了話題,“尼尼呢?”
“在睡覺。”
“誒?那我們也去睡覺吧。”
“……”
佐助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很好,我決定離家出走。
去曉組織找我親愛的大哥,跟他商量一下我和佐助結婚的酒席到底怎麼辦的問題。
說起來,我和佐助同是天涯淪落人,雙方都被滅了族,真要結婚的話恐怕也請不到多少賓客,估摸著大擺筵席是賺不回本的,想想也真是慘不忍睹。
我知道我想得太多了。
認真你就輸了。
第二天一早,我用了影分/身之術,讓自己的影分/身偷走了大蛇丸空陳的戒指,然後離開了大蛇丸基地,全速朝著曉的基地前進。
而本體,當然留在了佐助的身邊。
我之前去過一次曉的基地,不過那一次我進出基地不是昏迷就是神誌不清,所以隻是大概知道它所在的方位。再加上有了大蛇丸的戒指,我倒是並沒有在找尋上花費太大的功夫。
當我進入曉基地的時候,組織裏的所有人都在場。並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我會來。
有絕這個偵查高手在,會被發現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對麵所有人的視線下,我抬起手麵色如常地打了個招呼,“喲,曉的各位,好久不見。”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眼前的場景和我幾年前從寫輪眼的瞳術中清醒過來,乍一睜眼所看到的一模一樣。那些人的影子幾乎融於黑暗中,模糊不可辨,四周陰冷而壓抑,能聽見鍾乳石上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下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