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如今蜷著雙腿,膝蓋並緊幾乎快要挨著自己現在尖尖的下巴了,整個人如同一隻貓咪一樣縮成一個球坐在桌子上,而她的個子並不高,所有盡管她此時此刻是坐在桌子上的,視線卻也是與自己平行的。:-)思:-)兔:-)在:-)線:-)閱:-)讀:-)
“師伯,這一次不是夢,上一次也不是夢,”少年一字一頓認認真真地陳述著真相,他看到對方瞬間變得好像有些呆滯了的樣子,按著她肩膀的手又稍稍用了用力,然後繼續問道,“你看我到底是誰。”
“……蘇蘇?”陶青青下意識地張了張嘴,唇邊便溢出了這個她已經喚了無數次的稱呼,但是下一秒,在將對方的前一句話聽了進去之後,猛然間想到一年前那個荒誕卻又感觸無比真實的夢,少年紅潤的唇瓣那觸♪感仿佛還在,於是雙眸驀然睜得老大,放開捧著他那張臉的雙手,撐著桌子就想馬上跳下桌子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她抬腿就要離開的樣子,百裏屠蘇突然想起臨走之前芙蕖對他說過的話。
——如果她想推開自己,那麼自己應該怎樣做……?
電光火石之間,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少年來不及細加思索,便已經付諸於行動。因為這一次百裏屠蘇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少年狠狠地攥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然後欺身向前,將她禁錮在桌麵上,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陶青青被迫仰起臉望著他,下一秒,少年便低下頭,將她因吃驚而微微開啟的小嘴封了個嚴嚴實實。
他掃過對方的唇齒,那薄而粉嫩的唇瓣上仍然覆著香醇的酒水,少年含住她的唇瓣,然後又向前方探入,對方舌尖上的酒味更濃,讓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濕熱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裏馳騁著,然後勾住了她被酒精麻痹得已經快要失去了知覺的小舌,陶青青本就醉了酒,腦袋暈乎乎的,被他這一吻弄得整個人都癱在了對方的懷裏沒有多餘的氧氣供自己動彈分毫。
不知道說是報應因果好還是說成是別的好,上一次她還主導著所有,將少年吻得幾乎窒息,而這一次,他竟趁著如此天時地利人和反客為主,而且比她還要主動。
百裏屠蘇見她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於是不舍地鬆開了她的唇放她呼吸,然後摟著她免得已經沒了力氣的她倒下去,從上方望下去,他能夠看到對方因缺氧和害羞而變得極紅的麵頰和不斷喘熄的胸口,但少年卻完全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截了當地繼續剛才的問題:“你說,我是誰。”
陶青青喘了兩口氣,總算是把足夠她思考的氧氣吸入了肺中之後,大口呼吸著,聽到他的問題之後連忙抬起頭望著他,還是那張熟悉的臉,還是那個熟悉的清冷的聲線,現在她確定,這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的的確確正在發生著的——真實的事。
但她卻又很迷茫,明明……他已經拒絕了自己,為什麼還要尋來?她承認自己說的那些話是有些過分,什麼“從來沒把他當做師侄”、什麼“不想再當他的師伯“之類的,倘若百裏屠蘇當真隻把她當做長輩來看,或許這些話真的有夠傷人,可是……少年你現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你明明已經……已經選擇留在天墉城了啊!
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思及此陶青青顧不得什麼,當胸腔內的氧氣已經足夠讓她動彈自己的身體之後,不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一邊用那雙眼睛瞪著他,一邊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