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郝嫻是對她做了什麼。這對綠茶母女配上一個作精白蓮花,真的是可以啊。
鍾離行看著郝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其實想安慰郝嫻的,卻是見郝嫻後退自動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讓boss很不爽,對嚴韶雲說道:“你帶著兩個孩子去別的地方玩一下,我和郝嫻有點事情要說。”
人家都是發話了,嚴韶雲不好不照做。郝嫻此時慌的一批,自己幹嘛了,boss要和她私下談話。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班主任叫家長一樣,慌得很。鍾醉也別想留郝嫻和這人一起,一臉忌憚的看著鍾離行。
但奈何boss的眼神實在嚇人,郝嫻隻好哄著兒子跟著嚴韶雲去玩。
在郝嫻的再三保證下,鍾醉才是乖巧放心的去玩耍。
等著他們走了,boss看著郝嫻就是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老要躲著我?說實話。”
這boss可真了解郝嫻,郝嫻剛剛還在想用什麼屁話混過去,結果boss就要求說真話。
不過也是,有些事情說清楚也蠻好的。郝嫻看著鍾離行,也是難得認真的模樣。
“鍾離行,你說過,讓我不要出現在你的麵前,也不要出現在林悉的麵前,若是再犯,決不輕饒。我一直都是努力繞著你們了,結果你還來問我為什麼?我惜命,不行嗎?”
聽了這話,鍾離行也是想起先前自己說的這話,一時間語塞。
但既然他想要問,那郝嫻也想要說,“她是你放在心上的姑娘,你願意聽她的話,我能理解,人之常情。”
“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你能不能聽聽別人是怎麼說,我當時就和你說了,我沒有害她,至少我郝嫻,做不出那種事。”
“但是你不聽,現在你想聽了,便是逼著我說,那我現在說了,你懂了?你信嗎?”
鍾離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和她隻是朋友,當時她險些一屍兩命,所以有些激動。”
“你一時激動我就要險些沒了命?被掐著脖子的感覺不好,離死那麼近的感覺也不好。”
“鍾離行,你問我為什麼躲著你,因為你一靠近,我就脖子疼,背也疼,腦殼都疼,渾身難受,這解釋,你還滿意嗎?”
鍾大boss第一次陷入這種糾結,“可是她為什麼要陷害你……”
郝嫻笑了,“她說了是我嗎?隻是你看著她倒在那,你又是看見了我,當她醒來之後,又是一副欲言又止,失落悲哀的樣子,你就信了,定然是我做的不是嗎?”
沒錯,就如同郝嫻說的那樣,林悉的那樣,加上鍾離行對郝嫻印象很差,就是覺得是郝嫻的過錯。
郝嫻冷冷一笑,“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說是我,但你就信了她。而我,不管解釋再多,你都是不相信。”
“就像是今個,若是不是你在場,瞧著發生的那些事,你會信我?不會,你隻會和那些人一樣,覺得我郝嫻,就是一個妒婦。”
郝嫻覺得自己情緒有點激動,深吸了一口氣,而鍾離行此時,說不出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