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兄弟一副思春模樣,嚴韶雷就是笑了,不過想到了什麼,略微疑惑的問道:“今天瞧著你老婆,怎麼臉上還有點傷?”
按理說,鍾離行如今這麼寶貝郝嫻,斷然不會讓她受一點傷才是,而那臉上的傷,總不會是郝嫻自己搞出來的。
嚴韶雷想到什麼,猥瑣嘿嘿一笑,“兄弟,是不是你們太激烈了,不小心弄傷的啊?這在臉上,咋整的啊,下次還是注意一點吧。”
鍾離行白了這人一眼,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但隨後眼神又是陰沉下來,語氣不善,“威亞斷了,摔傷的。”
聽了這話,嚴韶雷就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蹙眉,“怎麼回事?調查的怎麼樣了?”
boss冷著一張臉,“查出動手的人,至於他背後的人,我大概也是猜到了,現在就差證據,這件事還要你幫個忙。”
難得鍾離行要幫忙,這哪能不答應啊,嚴韶雷答應下來,“成,多大點事,就當是感謝你幫我找著兒子了。”
聽他這話,鍾離行就是想到了郝嫻,眼神溫柔了下來,笑道:“你應該謝我老婆,要不是她要將孩子送到那學校去,怎麼可能會遇上你兒子。”
嚴韶雷笑著點頭,一臉的感激,“是是是,什麼時候我真的是要給你老婆兒子送份大禮。”
boss滿意的點頭,嚴二少說的大禮,那定然是好東西。
如此一想,也真的是緣分,很難得了。要不是郝嫻,也不知道嚴韶雷什麼時候才能知道,他自己還有個兒子。
如果鍾醉沒有去那學校,大概也是和須樂逸成不了朋友。其實稀裏糊塗的,郝嫻已經改變了太多的命運。
隨後嚴韶雷又是一臉興奮外加驕傲的說道:“不過我們兩家小的關係是真的好,我家崽和我說,就要在那小破學校讀書,還敢因此跟老爺子杠上。”
作為嚴家的第四代,老爺子自然是不想自家曾孫在那小學校讀書,但奈何須樂逸是鐵了心,就是不聽。
對於這大曾孫,老爺子本來就是愧疚,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他流落在外那麼多年,見他強著,也就隻好順著他。
大不了就是往那學校裏,塞一點好的老師,再是改善一下那學校的環境。
嚴韶雷繼續嘚瑟,“你說那小破學校有啥好的,不就是你家那娃也在那嗎?所以說,我家小孩就是義氣,兄弟在哪,他就在哪。”
鍾離行冷哼一聲,這人不打擊一下不行,尾巴都是要翹上天了,“說不定是兒子早熟,在學校了談了個小女朋友,不願意和她分開才是。”
一聽這話,嚴韶雷倒是沒有擔憂,反倒是滿臉寫著不可能三個大字。
聽他輕佻的說道:“咋可能,你瞧我家崽天天粘著你家小醉,他們現在這個年紀,滿腦子就兄弟,還沒到和小姑娘打交道的時候。”
好吧,這倒是,須樂逸那小子,一有什麼好東西,第一個給的就是自家崽,對自家小醉好,那就還算是不錯的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