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遊樂場,伊思黔想到自己一個人躲在小角落,恐懼蔓延,她很害怕,害怕這一切。
就在那時候,有個男孩出現,雖然表情不好,可那一刻,其實她鬆下一口氣,現在有點想要看到他……
伊思黔在被子裏,小聲的喚了一下鍾醉的名字,怕被人聽見,也怕他聽不見。
而此時的鍾醉,已經在家裏溫暖的大床上誰死過去,他的好兄弟須樂逸還很不客氣的壓著他的腿。
見孩子們都睡下了,郝嫻才回到房內,鍾離行此時穿著睡袍,露出鎖骨,還在那晃著紅酒杯。
郝嫻眼神微微眯起,她覺得這個男人在勾引他,真想讓外頭那些女人睜大眼睛瞧瞧,到底是誰誘惑誰!!
不過轉念一想,讓別人看了自家先生美好的身體,自然舍不得,算了,隨她們說去吧,反正男人屬於自己。
嘖嘖嘖,郝嫻走上前,手指劃過鍾離行的臉,低聲曖昧的說道:“怎麼了,小寶貝,寂寞要小爺寵幸嗎?”
鍾離行眼神一暗,將紅酒放到一邊,手攬著郝嫻的腰,她身材很好,該胖的胖,該瘦的瘦,恰到好處。
要不怎說鍾離行這人騷呢,明明他更著急,可他就一直撩撥郝嫻,卻又沒有別的動作。
郝嫻氣呼呼,直接坐在他身上,“你想啥,幹嘛不做正事,不知道老娘著急嗎!小心我明天冒痘!”
鍾離行將腦袋埋在郝嫻的脖子處,他很喜歡做這個動作,郝嫻抱著他的大腦袋,揉了揉,“怎麼了,因為弄錯初戀那事啊?”
懷中人微微一怔,還真因為這事,boss有些鬱悶的說道:“感覺愧疚。”
郝嫻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過去那麼久的事情,有啥好糾結的?況且我們不在一起了嗎?你還愧疚個什麼鬼。”
說完,郝嫻還捧起這人的腦袋,一臉微笑說道:“你一邊愧疚,一邊小兄弟還挺興奮?可把你牛的。”
“他總有自己的想法,經不起撩撥。”鍾大boss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這話。
對此呢,郝嫻吻了吻他,笑道:“你呢,不要磨磨唧唧的想那麼多,及時行樂懂不懂?”
說罷,郝嫻很是霸氣的吻向鍾離行,片刻後,鍾離行找回主場,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情緒,全部被黃色廢料代替。
等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郝嫻站在鏡子前麵,看著身上的痕跡,突然意識到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她好像還要參加婚宴來著。
婚宴,禮服,媽了個雞,郝嫻恨不得踹床上那人兩腳,不懂節製!天天精力旺盛的公牛!
鍾離行昨個真的喝多了,所以一時間沒有控製好,但看到自己的作品,依舊滿意,很好,媳婦要穿保守一點的禮服了。
郝嫻很氣憤,拿著遮瑕在自己脖子上瘋狂的蓋,鍾離行上輩子可別是個拔罐器吧,這麼能吸。
挖槽,居然還有牙印,這人屬狗的嗎?郝嫻氣惱,老娘的化妝品一半都賠進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鍾離行飽餐一頓心情自然不錯,沒過多久,郝家便來催促,說是時間差不多,可以去伊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