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兒子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接下來的這幾日,郝嫻和鍾離行都在逗著鍾小醉玩。
期間嚴韶雷和千銳澤來了幾次,大致的說了一下情況,鍾離行同他們商討著事情。
郝嫻在一旁削水果,大致聽到一些。
比如說鍾離行的老媽居然將股份都拋售了,然後現在要去國外,繼續他的瀟灑人生。
但鍾離行卻不想讓她這麼自在,“讓她進去吧,她做的壞事太多了,留在外頭是一個禍患。”
他現在不能拿郝嫻和鍾小醉的安全來冒險。
郝嫻不清楚為什麼鍾離行要這般做,對自己母親來說,會不會太過了一些。
但轉念一想,他這般做,定然有他的理由,自己不應該問太多。
boss多了解自個媳婦,知曉她想多了,索性將事情真相告訴她。
“當初千女士和我爸真正的那個孩子,其實是被我媽給殺害的。”鍾離行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帶著一絲情感,好像是在說一件不相幹的事情。
啊……郝嫻削蘋果的手停下來,她印象裏的鍾夫人高高在上,清高,端莊。
但鍾離行的話當真是一次次打破對她的看法,先是偷偷懷上鍾離行。
現在居然又有關人命的事情,這嚴重性可就大了。
鍾離行既然會說出這話,定然是掌握了證據,郝嫻不禁後怕,沒有想到鍾夫人居然是這般心狠手辣的人。
千銳澤開口說道:“其實鍾夫人比你們想象中的要能耐,她當時就知道千女士懷裏的孩子是鍾家的,但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將這個孩子鏟除,她想著,這樣一來,便成不了她的威脅。”
“但何曾想到,千女士也厲害,在外頭拐來個孩子,充當當初那個孩子,諷刺的是,還沒有人發現。”
這信息量可真大,郝嫻先前聽鍾離行說過,千銳澤的身世。
原來阮導找了那麼久的孩子,是千銳澤,很迷幻的一種緣分。
見郝嫻一臉震驚的模樣,鍾離行在思考要不要將接下來的話同她說。
思考一番,鍾離行繼續說道:“你還記得你說折磨莫翠花是個女人的猜測嗎?”
郝嫻心下一涼,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是你媽?”
千銳澤打了一個響指,“當初我和莫翠花被她抓走,以為我們是千女士家的侄子侄女。”
“之後的事情你們大概也知曉了,被不斷的折磨,後來還是運氣好,才活下來。”
雖然說現在說這話可能不大好,但郝嫻還是問道:“當初鍾夫人為什麼對莫翠花下手更重一些?”
過去那麼久的事情,說出來也不會太難受,千銳澤笑了笑,“不,當初那些事,其實鬥是發生在我身上,而莫翠花在一旁看著,受了太大刺激。”
“至於她印象裏的紅裙子,實際上是我血染紅了那人的裙子,她年紀小,記錯了。”
郝嫻倒吸一口氣,看著千銳澤眼中帶了同情,他現在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和鍾離行說話,不知道要怎麼誇他的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