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可不白白便宜了郝家?所以兩家人才鬧了起來。
郝嫻現在想要進去,被伊家的人攔著,沒有法子,鍾離行給伊觀打過電話,這人根本不接,想也知道,應該難受著嗯。
瞧著伊觀在裏頭,握著郝晴的手,失魂一樣,挺可憐。
沒有法子,必須見到伊觀才行,郝嫻便對裏頭喊道:“伊觀,郝晴在出事前給我發了一條短信。”
此話一出,郝母立馬反應過來,眼淚簌簌的流下來,走到郝嫻身邊扯著她的袖子。
“小嫻,你和媽媽說,晴晴究竟發了什麼消息給你啊?告訴媽媽吧,就當媽媽求求你了。”郝母乞求的說著這些話。
可憐天下父母心,郝嫻看著她的眼睛,擔憂,關懷,一個不少,可她是否還記得,她也是自己的母親。
郝嫻微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夫人,你記不記得,以前我也這樣求過你?”
她還記得嗎?大概忘記了吧,她忘記,郝嫻卻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同她說完話,便見到伊觀猛地拉開門,眼睛充血,整個人很狼狽,聲音沙啞的問道:“她,發了什麼?”
郝嫻指了指裏頭,“進去說吧,我不想讓別人聽見,這事也最好不要讓別人知曉。”
說完這話,郝嫻和鍾離行都不曾動彈,等著伊觀的話,伊觀哪裏能等,他恨不得現在就知曉,自然讓他們進來。
可在這時候,鍾離行和郝嫻很默契,相互看了一眼,郝嫻假裝要進去,卻被鍾離行反手拉住。
boss笑道:“剛剛你母親並不讓我們進去,我思量一番,老人家說的在理,我們倆夫妻還是不給你們添麻煩的好。”
郝嫻也一臉恍然大悟的樣,點了點頭,“嗯,離行說的對,我們怎的配呢。”
這對夫妻什麼都好,就心眼賊小,別人那吃的虧,都要一一討要回來。
可現在郝家父母,還有伊觀哪裏等的了,恨不得立馬知道郝晴究竟發了什麼消息。
郝母現在心中有怒,可又不敢對郝嫻發,隻能強忍著憤怒與悲傷,帶著哭臉扯出一個笑。
“小嫻……你別鬧脾氣了,媽媽知道你最乖了,就同媽媽說了吧,你妹妹究竟說了什麼啊……”哪怕憋出一個笑,可終究忍受女兒昏迷不醒所帶來的悲傷。
伊觀捂了一把臉,看了一眼自己母親,然後轉頭對郝嫻及好聲好氣的說道:“剛剛是我們伊家待客不周,我向你們道歉。”
“現在能不能看在你妹妹的麵子上,和我一起進去談談,求你了。”
伊觀拉下臉來說這事,郝嫻卻無動於衷,“怎麼,我們夫妻倆當真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好心過來說這事,卻聽了一頓數落。”
“現在你們好好說兩句話,便要什麼都同你們講了?這又是個什麼理?”
郝嫻向來得理不饒人,再說,現在是他們有求於她,她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伊觀見她已經是鐵了心不願意說,又看向了屋裏的人,最後跪在郝嫻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