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了一驚,麵上平靜的說:「真聰明。」

陳塵又說了一些小事,淩帛古躺在床上靜靜的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冬日的太陽總是升起的很晚,沒有夏天的炙熱,把天空映照的灰白一片。淩帛古是在陳塵的吻中醒來的。陳塵穿著灰色的毛線衣,領口處小小的鎖骨裸|露出來,淩帛古抱著她的脖子,吻的細致。

「起床,上班要遲到了。」陳塵的心情一看就是很好,她拍了拍淩帛古的屁股。

淩帛古賴了一會兒床,爬起來去刷牙洗臉,聽見陳塵在廚房忙著早餐。

「怎麼回來了?」淩帛古坐在餐桌旁,看著包子和白粥,躍躍欲試。

陳塵把筷子和勺子遞給她,說:「想你了,回來看你一眼,看看你有沒有趁我不在帶什麼小女生回來。」

淩帛古傻笑兩聲,喝著粥不說話。陳塵看她的樣子,也不再說話。

兩個人各自去上了班,陳塵坐在電腦邊,想著淩帛古異常的沉默,有點擔心。淩帛古開著車,想起陳塵說的話又想起老韓的吻,也不太平靜。

因為莫泠的到來,淩帛古又開始忙碌起來,B組的組長總是有各種各樣的需求,淩帛古和小濤除了手裏的案子還要給她收拾爛攤子。

忙完一個上午,淩帛古抻著懶腰正等著小濤給她買飯吃,陳浩又來了。

這次見陳浩,淩帛古開始有了拘謹,兩個人客套幾句,陳浩約淩帛古吃午飯,下午去打壁球。

淩帛古本想以工作拒絕,陳浩卻堅持。淩帛古沒辦法得罪他,心裏罵著,還是隨他去了。

兩個人坐在西餐廳裏,陳浩吃的津津有味,淩帛古幾乎沒動任何菜色。陳浩也不問,隻是看著淩帛古。

「陳總,我。」淩帛古剛開口就被陳浩打斷,陳浩說:「小古,你不用說。我明白。現在我們就是朋友,和朋友吃個午飯打個球不過分吧?」

淩帛古看著陳浩的眼睛,那雙和陳塵尤為相似的眼睛,清明,認真,執著。淩帛古垂下眼眸,點點頭。

到了球場,兩個人各自換了衣服淋漓盡致的打了一場。淩帛古喜歡這種釋放,那種拚盡全力的揮舞,仿佛可以把所有的不快樂都拋在這個場地裏,痛痛快快。

休息的時候,淩帛古正看著雜誌,聽見陳浩和人打招呼。抬眼看去,馬克站在陳浩的麵前,正微笑的看著她。

淩帛古把雜誌放在桌上,撇過臉不去看馬克,馬克卻走過來,熱情的說:「小古,沒想到和陳浩哥來的是你啊?」淩帛古雖然聽出了話裏的諷刺,還是站起身,微笑的說:「好久不見。」陳浩看著兩個人的樣子,說:「原來認識啊,馬克,來,一起坐。」

三個人坐在休息區,淩帛古一直埋頭看著雜誌,陳浩和馬克說著話。

「聽說陳塵要結婚了?」馬克問。

陳浩笑著說:「八字沒一撇呢,怎麼傳都傳到你這個大記者耳朵裏了?」

馬克嗬嗬的笑了兩聲,說:「陳塵可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名人,先不說陳局長就這一個掌上明珠,就說咱們這個城市的主持人,記者編輯裏,陳塵也算是美女一枚,多少男人眼巴巴的瞅著呢。」

陳浩應付了一句,說:「她是個孩子脾氣,以後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馬克連聲稱:「哪裏哪裏。」

馬克走的時候看著淩帛古的臉,認真的說:「小古,你牛。」

淩帛古自然知道他是誤會陳浩和自己的關係了,也沒反駁。

馬克走後,陳浩問淩帛古:「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