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祿聽到老於所說,也是挺驚歎的,“沒想到張憲宗的能量竟然這麼大。”“佟鼎竟然還有這麼一段曆史。”孟天祿歎道。
“嗬嗬。”老於笑了,“你以為玉王的名頭是白叫的嗎?”
“張憲宗二十歲開始在玉器界顯山露水,師從山西著名老手藝人,年紀輕輕,就一手的好雕功夫,他一生雕刻過三件東西,成了聞名國際的絕品,第一件是他剛出山兩年,鑽在房間裏麵整整一個月,雕出來一件紅玉如意,以兩點七個億拍賣到英國博物競拍會,他本人也從那件作品賺到了一千萬,第二件作品是一個紫晶麒麟,做工非常複雜,被中國內地的一個商人以兩億元收藏,第三件作品是他退隱江湖時所作,是一杆紋龍玉簫,我見過,簡直堪稱絕品,美輪美奐,那簫上的龍跟活的一樣,最後也是三個多億流傳到國外去了,這是張憲宗這一生中不一定是最經典的作品,但一定是最出名的作品。張憲宗從二十歲到五十歲,行走江湖三十年,經曆的大場麵實在太多了,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我對他的事也挺清楚的。”
孟天祿聽了,也是挺感歎的,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人生,“張憲宗憑借他一手出神入化的雕刻工夫成就了他的玉王之名,也成就了他不平凡的玉王的一生。”
孟天祿和老於開始極其緩慢的的向天全洗浴大門的位置走著,邊走邊聊,老於看向孟天祿,“怎麼在著,我看你對那個佟鼎挺感興趣的,你和他有什麼關係。”
孟天祿笑著搖了搖頭,“敵人關係。”孟天祿沒有多說。
老於也笑了一下,沒有多問。
孟一扭頭,看向老於,“對了,你說你和張憲宗一起從昆明待過,那會兒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叫梁萬輝的人啊。”
“梁萬輝?”老於疑惑道,“那都好久了。”老於皺了一下眉,“梁萬輝,是不是東鼎地產的那個梁萬輝。”
“對對對!就是那個。”孟天祿說道。
“梁萬輝不是昆明的土皇帝嘛,我們在昆明那會兒,昆明最有勢力的人還不是梁萬輝,隻不過那會兒梁萬輝還是挺有名的,在昆明排個四把手五把手吧,後來梁萬輝才慢慢做大了,不過後來我們也離開昆明了。”
“怎麼,你還知道梁萬輝。”老於看向孟天祿。
“剛好知道而已,孟天祿道。”
兩人走進天全洗浴的大門,老於看了看天全洗浴一樓的大廳,孟天祿道,“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現在就委屈你從這裏住一周了,等我達到戒麵了,我付你十萬元。”
老於笑了,看了一眼孟天祿,“這事情好啊,有人包吃包住,臨走還送你十萬元。不錯不錯。”
孟天祿也看向老於,笑了,“你覺得不錯就好。”
孟天祿帶著老餘上了三樓,三樓最南邊有一間廢棄的小庫房,是和三樓按摩部隔開的,裏麵有個十五平米撐死,又讓人搬了一床被褥搬到小庫房裏麵。
站在小庫房門口,孟天祿對著老於道,就委屈你住這裏了,平時不許出去,吃的會有人給你送,這門從裏麵也是打不開的,你也沒有鑰匙,當然,會有人陪著你,對麵就是衛生間,你想上廁所了說一聲,人家陪著你上廁所,你再回去,總之,吃喝拉撒都得在三樓。你就委屈一周吧。
老於看著孟天祿,“我瞬間覺得不美好了。”
“嗬嗬。”孟天祿也笑了,“實在沒地方,請諒解。”
接著,孟天祿就把老於留在了房間,孟天祿又到江俊傑許強韋陽李強幾個,讓他們輪番換著看著老於。
交代好之後,孟天祿就下一樓了。
昆明市,星豪大酒店,十一樓,梁萬輝還是習慣性的擺一個竹藤椅坐在巨大的窗子前,嘴裏叼著一支煙,看著樓下。
山錘從房間走了進來,似乎有些悶悶不樂,一屁股坐在了梁萬輝身後的床上,山錘偏頭看著梁萬輝的背影,“哥,我對蕭玲那娘們下手了,視頻也給成青虎發過去了,成青虎現在急瘋了了,他估計抗不了多久了。他找也找不到咱們的人,估計要氣死了。”
“哼哼!”梁萬輝冷笑了一下,“本來我也不想這樣的,女人和孩子是無辜的,但是我一想到你嫂子和孩子,我頓時什麼都不覺得了,這世界上無辜的人多了,算能算的清楚嗎?誰叫他成青虎做下這種錯事,他想好過了,沒門!”
山錘抬了一下頭,看向梁萬輝的背影,“哥,你現在給成青虎打個電話吧,我估計他的心裏防線已經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