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到底是公還是母······”他對於這些畜生性別一向不感興趣,所以也不知道有啥區別。
朱野渾身僵硬,這個神經病!
她咬了他要伸過來作惡的豬蹄,眼睛裏帶著警告。
“呲——”這個死豬還敢咬他!
“道爺今兒個還真要看看你是公是母,是公閹了你,是母······拿去配種,多生幾隻烤著吃!”他抓住它兩隻蹄子,直接拎了上來,朱野氣得都要哭了,剩下的蹄子亂蹬著,想踹死他,但是奈何這蹄子太短,伸都伸不到!
剛才還對他有幾絲憐憫之心,現在無比後悔,早知道她在懸崖邊就該一頭把他撞飛,一了百了。
“還挺有脾氣,小樣兒!”他瞅來瞅去,硬是沒有看到在哪裏······
不過他貌似並不知道豬的那啥長啥樣······就算是人的······
宋肆想起勾欄院裏的美豔場景,一時間一股奇怪的熱氣在體內亂竄。
朱野被自己這般對待感到又羞又躁,腦袋裏被火熱充盈著。
特別是這神經病還一股腦兒地瞅著她的肚皮,雖有短而稀疏的皮毛遮蓋,但是無異於裸、著。
他那猥瑣的眼神讓她感到發毛。莫不是看上她了?朱野心裏擔心極了。那種對於小道士的恨意又竄了起來,給老娘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嗯·····就是蠢豬一隻。”他點了點頭,把它塞回布袋裏。
就在剛剛,腦袋裏那些香豔的場景仍然交織著,雖看的不少,但是沒有哪一次是完完全全看到全、裸的女人······
全是被壓著,被抱著······
他印象中女人和他不一樣的一點就是胸前的雪白······
想著想著宋肆突然流起鼻血。看來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壓抑太多不好啊。
“可惜本道爺天生麗質,風華絕代,斷是看不上那等俗人的。”他輕描淡寫地擦了擦鼻血,“這世上能配得上道爺的實在太少了。”
這就是他禁欲的理由。宋肆想。
這就是他動物都能流鼻血的原因?朱野無語。
一排烏鴉從朱野的頭上飄過。
這自戀程度······沒誰了。能不能別把自己的猥瑣變態(都看上野豬本豬了能不猥瑣嘛)收一收。
朱野悄悄翻了個白眼,優哉遊哉地躺屍,夕陽西下,他們穿過暗道,悄咪咪地躲在村口的一塊巨石上,觀察異變。雖然在懸崖上觀察了很久,到處是正常人,正常作息的人,樹底下喝茶調侃的老人,還有院子裏嬉戲的小孩,曬幹菜的婦女,一片祥和。
但是朱野看過太過貌似祥和卻處處陷阱的假象。
他們得在夜色降臨之前找一戶人家休息,等張傀子。不過······
朱野看宋肆那鬼畫符似的麵孔,他真的不需要啥去遮一下?嚇著那些村民可怎麼得了?不過在他發作之前她可能已經死在這粽子手上了。
橙紅帶著淺紫色的霞光籠罩在他他們身上,將她頭上的短毛照得根根分明。
他們屏息著,卻不知背後不遠處一雙猩紅色的眸子正貪婪地盯著他們,如同盯著獵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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