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2 / 3)

秋瑀宸將沈默提到櫃子旁邊,不知用什麼動作,不到半分鍾就將沈默綁成了恥辱的姿勢。沈默的左腳被綁在櫃腳上,掙紮著將身子向右邊倒去,櫃子被沈默一拉,不停亂晃。秋瑀宸當即動怒,“沈默,如果被櫃子砸傷了,我不敢保證你能在3周之內痊愈。”沈默不再搖晃身子,卻緊緊並著雙腿。

“嗖~啪”

秋瑀宸狠狠落下一鞭才厲聲嗬斥,“腿分開。”沈默卻將腿並得更緊。

秋瑀宸並沒有繼續落鞭,因為雙手和足踝被捆在一起的原因,沈默的後背暴露在鞭影之下,秋瑀宸用鞭子很有技巧的在沈默背上劃圈,直到他忍不住癢將身子弓了起來,臀也在這時翹了起來,秋瑀宸連著落下5鞭,厲聲道:“沈默,家法並不是侮辱,你現在的固執,隻能讓一向自詡為願賭服輸言而有信的自己更可笑而已。”

沈默的身子顫了一下,秋瑀宸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因為剛才的掙紮,手腕和足踝都留下了淺淺的紅痕。“直到擺好正確的姿勢,否則,今天的懲罰絕不會開始。”

沈默怔怔的不說話。秋瑀宸繼續言語折磨,“你一直在逼我動手,以為這樣就可以以“被迫”的名義安撫你可笑的自尊。其實你並不抗拒家法,何必強迫自己給原本不帶任何其他意味的懲罰貼上羞辱的標簽。如果你認為被訓誡是可恥的事,又何必留下來。”說到後來語聲中已不隻是憤怒,甚至還帶有被欺騙和傷害的失望。

沈默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秋瑀宸,他知道自己被秋瑀宸看穿了。既然認命留下來,又何必再和自己較勁。雖然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是,要自己擺好姿勢還是做不出來。

這樣僵持了近1個小時,秋瑀宸似乎已筋疲力盡,終於轉過身,對沈默說了聲“對不起”,將褲子扔過來,甚至還遞過藤條,“是我強人所難,你穿好褲子就打還回來吧。你可以替我決定受罰的姿勢,也可以在你覺得還夠了的時候讓我做台階測試或者蛙跳,可以選擇再住一晚,也可以自己開車回去。明天,把二隊的事交給王艦,就去找何胥報道吧。”

沈默沒想到秋瑀宸居然就要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他們這兩日的交往。那一刻,沈默有了種被開除出局的感覺。就這樣被丟棄了嗎,他輕輕問著自己。正如秋瑀宸說的,他抗拒的並不是訓誡本身,如果說真的在乎什麼,也就是他自己的薄臉皮了。其實他知道,秋瑀宸即使在打他的時候也寵著他,知道他不願意自己動手做羞恥的動作,就替他做,知道他明明就是心頭已經鬆動還放縱著他小小的鴕鳥行為,他甚至認為,秋瑀宸會一直這樣下去。把他按在床上,懲罰,然後再按在床上,上藥。會厲聲斥責,也會柔聲安慰。小心翼翼的照顧他脆弱而敏[gǎn]的自尊,看似不經意的為他準備棉坐墊,告訴他家法的隱秘性,甚至在他自虐的逼迫下還說出了對他動用藤條的原因,他從來沒想過經過這一切之後,自己居然會再次被判出局。而秋瑀宸居然可以用那麼嚴肅到疏離的語氣告訴他,如果他委屈,還可以打回來。沈默看到秋瑀宸似乎已開始動手褪褲子,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撲上去抱住秋瑀宸,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秋瑀宸任他發泄,直到鮮血浸透了質量很好的家居服,沈默才鬆口,可是手臂卻將秋瑀宸抱得更緊,秋瑀宸回應了沈默的擁抱,沈默似乎在瞬間失去了力氣,擁抱的雙手也軟綿綿的,秋瑀宸攬著沈默,任他靠在自己肩上,直到沈默哽咽到喘不過氣,才鬆開手輕輕拍他後背替他順氣。

沈默吸了口氣,卻又被眼淚嗆到,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他紅著臉對秋瑀宸說了聲“對不起”,就彎下腰抓住足踝,身體雖然顫唞了一下,卻緩緩分開了腿。